身体。对了,奴婢听了个偏方,说蒸之前要先用盐和少许醋腌上半个时辰。这样蒸出来的肉和汤才最鲜美。若是大人吃了能强身健体,若是小孩吃了则可以强心智,变得聪明绝顶呢!咱们司长府的小公子将来可都是要考学的……”
听月彩一直夸自己的两个儿子,姚氏的眼泪竟然因此收住了。心思慢慢转到月彩的话题上去。
关键时刻,还得是月彩。
白元裳决定晚餐要给月彩加大鸡腿才行。
曾婆子适时进厅,“夫人,该吃药了。咱先回房吧!”
林氏一走,姚氏又有些慌了。可白元裳将她拉住,没让她去打扰林氏。
养了这么些日子,林氏的咳疾总算是好了大半。白元裳说什么也不会让这些烦心事再缠上母亲。
厅里只有姚氏面对白元裳。她忽然心里没底。总觉得现在见到的白元裳变了太多,与过去那个窝在小院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人完全相反。
其实过去和姚氏真正相处的时间并不多。三年前她因被皇太后看中而在家中最为受宠,那些年姚氏根本不敢对她有任何为难之举。
后来这三年,她在小院里,姚氏在小院外。两人也是井水不犯河水。
今日面对,姚氏心里确有些发怵。
白元裳先是给了个笑容,才温吞慢说:“姨娘该知道,我至今未嫁并非我嫁不掉。这中间的曲折不是你我就说得清的。而我呢也大概知道姨娘今日来庄子的目的。所以,我想我还是得警告你。”
她用的是警告。这警告二字让姚氏脸色瞬变。
“你……”
“警告你最好不要再算计这些,还企图用在我母亲身上。”
姚氏迎接到射过来的目光瞬间变得凌厉。胸口一颤,像是被闪电触及,令她呼吸顿时变得局促。
白元裳很乐意见到她这样的反应,说明在她心里对自己是存在惧怕的。
“小,小裳,我不知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最好知道我在说什么。”白元裳垂首看向自己的杯中茶,轻轻将茶叶拔开后才又抬头看姚氏。“我白元裳能平安的活到今日,靠的可不光是皇太后的恩宠。我这么说你可明白?”
姚氏紧张的吞了口唾沫,不敢回应。
白元裳:“这么多年你除了给父亲吹枕边风,自己私下里也干过不少事吧?不过这些事过去便过去了。我不会与你翻旧账。可是从今往后你最好清楚明白你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别用白司长对你的疼爱来作为重伤我母亲和我的刀剑。那样的话我绝不会再坐视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