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和颂下车为乔茜拉开车门:“走吧,我父亲在楼上等你。”
两人一前一后上到二楼,钟和颂在一个房间门前停住脚步,屈指敲门:“父亲,乔小姐到了。”
几息之后,门从里面被拉开,乔茜终于见到了钟和颂的父亲,一位经常能在新闻报道上见到的人物,钟鼎年。
他看上去就像一位儒将,身材高大魁梧,目光如炬,但举手投足间却透着一股从容不迫,给人如沐春风之感。
见到乔茜之后,他主动伸出右手:“乔小姐你好,我是钟鼎年。”
见状,乔茜内心被隐藏得很好得紧张之感也稍稍褪去了几分。
两人在门口寒暄几句之后,钟鼎年冲钟和颂摆摆手:“行了,我们要聊正事了,你先出去吧。”
钟和颂顿时满脸问号——这就卸磨杀驴了?
“父亲,乔小姐是我带来的,我要留在这里保证她的安全。”钟和颂梗着脖子,脚下纹丝未动。
闻言,钟鼎年先是一愣,然后笑骂道:“怎么,我还能把她吃了不成?!”
但任凭他怎么说,钟和颂都还是不吭声,但也坚决不挪窝。
见状,钟鼎年头疼地转身走进房间,一边走一边没好气道:“行吧行吧,想站你就站着。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接下来你听到的话,要是胆敢泄露出去一个字,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知道了。”钟和颂跟在乔茜身后,一脸无奈关上了房门。
父亲也真是,当着乔茜的面儿呢,就不能给他留点面子!
“乔小姐,请坐。”钟鼎年将乔茜安置在上座,然后不紧不慢地为她沏了一杯茶。
“尝尝看,这是上好的雨前龙井,味道十分清新,只不知道乔小姐是否能喝得惯。”
乔茜微笑道谢,双手接过茶盅,送至唇边轻轻呷了一口,细细品过片刻之后方才赞叹:“先前在家中也曾喝过所谓的好茶,但跟您的茶一比,这才知道差得远了。”
闻言,钟鼎年倒是叹了口气:“唉,你小小年纪便失去了双亲,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多谢钟老垂爱,我虽然父母早亡,但所幸身边还有许多亲朋好友照料,日子过得也还算不错。”
“那就好,那就好啊。”钟鼎年十分欣慰,“你不仅自己过得好,还能主动承担起父母留下的巨额债务,帮助了许多困难的家庭,这也足以可见,你是一个非常有责任有担当的年轻人。第一次听到你的事迹时,我是既感到赞叹,又感到欣慰。我们国家能够有你这样的年轻人,何愁不变得强大繁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