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欢迎我?”
花相景摇摇头,“没有,只不过昨日你腰还疼着,今日便能走了?”
“还不是为了来看你。”
“怕不是来看我的吧,徐宁之身为老臣,你应当给他些面子,所以今日才会亲自来的。”
杜燕霄一下子被拆穿,按往常杜燕霄应当是栽在花相景怀里撒娇的,但现在有许多官员都认出他来了,方便再有任何的亲昵举动,只点了点头,然后又朝着徐宁之的地方走去。
花相景也不好阻拦,但愿曾洋不要再说什么不过脑子的话了,杜燕霄一来,除曾洋外的所有官员都站了起身;徐宁之让小厮拿了张椅子放在了主席上,杜燕霄坐上去做了个向下的手势,所有官员都齐齐坐下。
钱齐川坐在杜燕霄和花相景中间,有些不自在,压低了声音向花相景问道:“这位爷怎么突然来了?”
“还不是来给老徐捧场的。”
钱齐川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再次抬起眼的时候,无数双手举着酒杯伸向杜燕霄,杜燕霄只将手里的酒杯轻轻的在桌上一碰,所有酒杯都收了回去。
“今是元主之生辰,吾欲汝奉真挚之祝福,祝君青春常屯,生辰快乐,健康如意,功成事。”
元己梦和徐宁之拿着酒杯站起身,将自己的酒杯低于杜燕霄的酒杯,轻轻碰了一下,随后一口将酒饮尽;曾洋看的很是不解,在他的认知里杜燕霄不是什么正经的人,怎么这些官员都对他低声下气的?
花相景朝着徐月池碗里夹着菜,却被曾洋没来由的碰了一下,差点碰掉夹着的菜。
“不是,怎么这一个个的跟耗子见了猫似的?”
花相景没说话,也不敢说,曾洋见他不理自己,便又在自己胡思乱想了,“我知道了,他是不是陛下的男宠?所以都让着他?”
曾洋的声音不算小,也不算大,正好能让周围的人都听到,听到曾洋这话的官员都吓得大气不敢出,只能埋着头一个劲的吃碗里的菜。
“但也不对,那他为什么还与你上床?是不是陛下想就此除不掉你?”
花相景:再说我就真死了。
其他不知情的官员:!
钱齐川用余光看到杜燕霄的脸色有些冷,便好言提醒了曾洋,曾洋还以为自己十分被杜燕霄器重,一点也不领钱齐川的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有什么免死金牌。
“这位……小公子,我之前对你说的话确实过于不堪入耳了些,如果从今往后你我就是一条战线上的人了。”
那些官员都屏住了呼吸,什么叫之前说的话过于不堪入耳?这就表明曾洋之前还骂过杜燕霄,只单单这一点就能诛曾洋九族了;杜燕霄挑了挑眉,手轻轻敲打着桌面,没说话,他没说话,其他人也不敢说,有几个想打圆场的官员都将要说出的话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