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宁之松了口气,走过去将伞让丫鬟拿着,又揽住元己梦的肩膀,“刚才对不住,还请见谅。”
花相景拍了拍手表示没事,“既然有人拿着伞来了,我也该走了,二位告辞。”
“等等,明日是我夫人的生辰,酉时记得来。”
“好。”
花相景还没忘记要干什么,走去了皇宫,不知是哪个大聪明又立了条规定,但凡进入皇宫的人都必须搜身,这个搜身还是老样子,将身上的衣服全都脱下来,挨个挨个检查。
安全是安全了,就是效率比较慢,往日几分钟就能见到杜燕霄的,硬生生的拖到了一炷香,但都还不能进去,他手中拿的那个意见还不能带进去,气的他直接将陶思喊来了,这才能顺利的进去。
“实话告诉我,是不是你定的?”
杜燕霄一脸无辜,越是这样,花相景越不信,杜燕霄向陶思使了个眼色,让陶思说。
“相爷,这可是昨日上朝的时候定的,陛下说了些什么话,都给忘了?”
花相景:不管怎样都是我的错呗。
他最终还是妥协了,“行,怪我。”
陶思走后,花相景将杜燕霄抱到腿上,坐在椅子上亲了好一会儿,正当杜燕霄被吻的忘情时,花相景捏了一把杜燕霄的腰,杜燕霄闷哼一声,直接瘫软在他身上。
“还疼呀?”
杜燕霄撒娇似的贴着他的脖子点头,花相景轻柔的抚摸着杜燕霄的后背,又将田并诗写的意见放在桌上。
“钱齐川的奏折你看了没?”
杜燕霄依旧埋在花相景肩上点点头,花相景轻轻的亲了一口那白里透红的小脸,“他说还须加一点,提倡婚姻自由。”
杜燕霄用鼻尖戳了戳花相景,表示同意,花相景又道:“还有,昨天你让丞相府在今天晚上之前处理好南阳的事,为了这事全服上下的人都熬了个通宵,我黑眼圈都出来了,人家小田才刚上任,还给你写了意见。”
杜燕霄拿过来一看,不就是觉得自己让丞相府夜直了,但这件事也必须尽快处理好,曾洋后天就要去南阳了,那边的情况不了解的话,可能会导致曾洋有生命危险。
杜燕霄没说话,趴在花相景肩上,嗅着身上的甜香味,花相景又抱着杜燕霄亲了会儿。
“明日是徐宁之邀请我去参加他夫人的生辰宴。”
“嗯,早点回来。”
己梦
正康年间,元己梦还是个几岁的小姑娘,长的粉雕玉琢,很是可爱,她出生在东平县;自从东平县的湛卢宝剑出名后,便有许多人开始铸剑,都希望自己能铸成一把像湛卢宝剑一样的名剑,元己梦的父母便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