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没见到过宋意。
周致远和宋意离婚了,孩子的抚养权给了宋意。周致远高兴的拿着离婚协议书在我面前晃荡。
“我们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你满意了吗?”
“什么?”
他露出奇怪的表情。
“我第一次在厕所被挨打的时候,你也在场吧。”
他微微一怔。
“我记得你只是高高在上的瞄了一眼,甩甩手上的水珠,走了出去。你忽略我向你求救的眼神,选择当一个旁观者。那为什么之后要跟我接触?你继续当一个旁观者不就好了吗?”
他脸色难堪。
“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只不过是爱我的皮囊,你的爱可真虚伪,周致远。”
我一口血吐了出来。
他瞬间慌乱起来。
“不是的,不是的。”
我闭上眼睛。
这样死去也好,我现在唯一活的希望都没有了。
病情越发严重,我躺在医院里,出不去。我想去找宋意,我想找到她,想跟她说声对不起,她的人生终究被我毁了。
周致远再也没去过公司,一整天又一整天的陪我待在医院。
我瞧着他眼底下的青黑,只觉得可笑。医生告诉他,我的病已经到了晚期,无药可救。周致远发了疯的求医生,医生也只是摇摇头。
我想这就是最好的惩罚吧。
周致远放弃挣扎,带着我出了院。
他推着轮椅,绕了一圈,对我说,这是我们的新家。
我已经没有力气开口说话,任由他抱着我,放到铺满玫瑰花的床上。
“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
他取出戒指戴在我手上,又取了枚戴在他自己的手上。
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只是看着他,他笑了笑。
“我爱你,温年。”
他抽出一把刀,狠狠扎向我的心脏,我错愕的看着他,疼痛感已经传遍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