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秋又叹了口气,“我都不知道我刚刚为什么突然给她打招呼,平时在班里都没说过几句话。”
“没事啦,就当遇见班里同学打个招呼就行。”
“可是以后遇见她,那还要不要打招呼。”
想到这儿,周秋觉得头皮发麻,这种半生不熟的关系,遇见最尴尬了,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那,想打就打,不想打就不打呗。”
周秋撇嘴。
他不懂。
又叹了口气。
天气阴暗,地面湿漉漉的,行人寥寥。
小风时不时吹来一阵,裹卷着湿冷的空气。虽是入了冬,有了一段时间,却还未下过雪。
房间的门窗都紧闭着,床边的垃圾桶塞满了擤鼻涕的卫生纸,温年有气无力的窝在被子里,难受的有一声没一声的轻哼着。感冒好久了,一直不见好。
门被敲了好几下,然后开了。
温念拿着药跟水走了进来。
“吃药了。”
在床边坐下,将五颜六色的药丸递给了温年。
“这么多?”
温年皱着眉头。
“你又不是三岁小孩了,吃药还要人哄着吃?”
温念伸手往前又递近许多。
“知道了。”
温年抓起仰头就往自己喉咙灌,又连忙拿过温念手里的水喝了好几口,从始至终都是眉头紧锁。
“不是我说,这药也太苦了。”
“良药苦口。”
温念把水杯拿了回来,“你快睡吧。”
温年又缩回了被子里。
房门被轻轻关上。
不过一会儿,药效就上来了。
温年半瞌着眼皮,打了一个哈欠。迷迷糊糊中,看见窗外的光线有规律的变暗了下来。
这,怎么回事?
他想起身打开窗帘看看,却发现身体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