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庚礼也注意到了燕鸯的发现,他走过来与燕鸯一起观察这株野花。
“看这些纹路……它们好像并不是随意的生长痕迹,而是有意为之的某种符文!”裴庚礼低声说道。
燕鸯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她回想起自己曾经阅读过的古籍和传说,试图找到与这些符文相匹配的线索。
经过一番仔细的观察和思考,燕鸯终于有了一些头绪。
她指着那些符文,对裴庚礼说道:“这些符文隐藏着某种指引,能够指引我们找到出路的线索。”
燕鸯和裴庚礼小心翼翼地靠近那片花朵,生怕惊扰了它们。他们深吸一口气,感受着那股诱人的香气,仿佛在告诉他们这些花朵的秘密。然而他们也察觉到了其中隐藏的危险。这些花朵虽然美丽动人,但却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让人不敢轻易触碰。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坚定与决心,他们决定一起行动,小心翼翼地采摘一朵花朵,看看能否从中找到什么线索。
然而就在他们伸手准备采摘那些美丽的花朵时,突然一阵狂风毫无预兆地刮过,将那些花朵吹得四散飘落,花瓣在空中飞舞,仿佛一场凄美的花瓣雨。与此同时,那种熟悉的危险气氛再次逼近,仿佛有什么不祥之物正在悄然接近。
裴庚礼紧紧地拉着燕鸯的手,感受到她手心的温度和微微的颤抖。他迅速而谨慎地带着她离开了那个充满诡异气息的院子,穿过曲折的小径,回到了他们安静的住处。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只听到风声在耳边呼啸,仿佛在诉说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迅速而果断地关闭了所有的门窗,确保任何外界的异样气息都无法渗透进来,为接下来的分析和计划营造一个安全而私密的环境。裴庚礼坐在燕鸯身边,两人面对面,目光凝重而专注。他深吸一口气,开始仔细而深入地分析这个迷境的情况,希望能够找到解开谜团的关键线索。
“这个迷境似乎与许夫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裴庚礼沉思着说道,眉头紧锁,“从昨晚那诡异的哭声,到今天弥漫在空气中的香气,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了同一个方向。”燕鸯认真地点了点头,她完全同意裴庚礼的看法。她深知,要解开这个迷境的秘密,就必须找到更多关于许夫人的线索。她说道:“我们需要深入调查,找到更多关于许夫人的信息。也许这样才能揭开这个迷境背后的真相。”
裴庚礼点了点头,他深知要想查到更多线索,最有可能的地方就是主宅。姜富商作为主宅的主人,他必然掌握着许多关于许夫人的秘密。然而裴庚礼去主宅的机会并不多,而且他并不是这个宅院的人,要接近姜富商并不容易。更何况现在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姜富商对人心的疑虑只会更加深重。
“要想进入主宅查探,我们得想个万全之策。”裴庚礼皱眉思索着,“或许我们可以从其他途径入手,先收集一些外围的信息,再逐步接近真相。”燕鸯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她知道裴庚礼是个深思熟虑的人,他一定会找到合适的方法来解决这个问题。于是,两人开始商量起具体的行动计划来,讨论每一个细节,确保每一个步骤都尽可能地周密和有效。
不过,燕鸯对此早已有所准备,她拥有一项神奇的隐身技能,这使得她能够悄无声息地带着
裴庚礼悄无声息地潜入了那座豪华的住宅之中。他们的目标非常明确,那就是在不引起任何注意的情况下,尽可能多地搜集到关于姜富商的各种信息。因此,一旦他们发现姜富商的身影,便会立刻寻找隐蔽的角落躲藏起来,以免惊动目标,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有了这个明确的策略,燕鸯信心满满地开始行动起来。她带着裴庚礼,小心翼翼地穿过庭院,来到了主宅的门前。他们继续在主宅内穿梭,寻找着有关姜富商的线索。
没过多久,燕鸯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她昨天在废弃宅院见到的那个小眼睛女人。裴庚礼立刻认出了这个人,正是府邸的大夫人刘熙源,也就是姜富商的发妻。
看到刘熙源,燕鸯心中一动,她觉得这个人或许能够为他们提供一些关于姜富商的信息。于是,她立刻向裴庚礼询问了关于刘熙源的情况。裴庚礼告诉她,刘熙源虽然是姜富商的发妻,但两人之间的关系并不和睦,而且刘熙源在府中的地位也并不稳固。这些信息让燕鸯对姜富商的家庭情况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也为他们接下来的行动提供了更多的线索和依据。
这个刘熙源,她的举止和态度确实与这里的女主人身份极不相符。她说话时总是畏畏缩缩,似乎生怕得罪了什么人,而且经常需要奉承他人以换取一丝丝的认同。这种表现实在太过奇怪,让人不禁对她的身份和地位产生了疑问。燕鸯凑近裴庚礼,轻声说道:“我看着这个刘熙源,怎么都不太像这里的女主人呢?”
燕鸯的观察力非常敏锐,她发现刘熙源在府中的表现与她的身份并不相符。刘熙源总是显得小心翼翼,似乎生怕得罪了什么人,而且她经常需要奉承他人以换取一丝丝的认同。这种表现让人不禁对她的身份和地位产生了疑问。燕鸯凑近裴庚礼,轻声说道:“我看着这个刘熙源,怎么都不太像这里的女主人呢?”
裴庚礼微微皱起眉头,沉思了片刻,然后缓缓地回答道:“据我所知,姜富商在尚未发财之前,就已经和那位大夫人在一起了。后来,姜富商发了大财,两人依然在一起,因此他们的感情应该相当不错。只不过,大夫人一直未能生育,这些年来姜富商纳了几个妾室,生下了几个孩子,大夫人在府中的地位也因此变得岌岌可危。如今在这座府邸里,几乎都是妾室们在当家作主,大夫人在府中的地位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