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有感觉到傅锦墨气场不一般,但于江樾而言,首先就少了高高在上的身份的敬畏感。
于傅锦墨说话,从容有度,平和随意。
傅锦墨偏头看向沈知梨,“是吗?我们在一起几年,怎从来不听你提小时候的事?”
沈知梨深觉他是犯病,看哪个男人跟她亲近就不高兴。
她平静道:“没必要。”
简单一句话,气氛瞬间变得不同,好似有几分压抑感。
江樾不想两人因他争吵,温声对沈知梨说:“知梨,我还有事就先走,再联络。”
沈知梨点头,“好,我就不送你了啊!”
她这样子,也没法下床送人,只能目送。
江樾离开后,傅锦墨问,“他怎么会知道你受伤住院?”
沈知梨观察他的表情,似笑非笑地问,“你吃醋?”
傅锦墨不答反问,“跟他追忆往昔很开心?”
孟湛和曹凯这种相亲认识的男人算不得什么,相亲前没有交集。
可江樾这样的男人却是不同,是十几岁之前的玩伴,有共同记忆,关系亲近。
重逢后,更显喜悦,很容易因为儿时的记忆而聊到一起,瞬间拉近关系。
沈知梨故意气他,“当然开心。”
傅锦墨俯身,猝不及防地吻住她,像是压抑已久,藉着此次发火,一并发泄。
长驱直入,凶猛异常。
沈知梨不能发火,一动怒,肋骨疼,她又气又恼,憋得伤口疼。
她咬破了傅锦墨的唇舌,唇边沾了血色,透着有点儿娇态。
“你疯了吧!”沈知梨凶巴巴地瞪着他。
“开心吗?”傅锦墨的舌尖划过唇瓣,卷过血沫子。
“被你吻,我应该开心?”沈知梨气笑了,“不开心,一点儿都不开心!”
男女之间的吻,该是彼此愿意,表达彼此爱意的温柔缱绻的事。
一旦有一方不愿意,对方用强,就像是被侮辱,不尊重。
她的话确实刺激到了傅锦墨,但她是个伤患,他又不可能真的对她做什么。
傅锦墨呼吸粗重,一点点压下怒火,平息后,才说:“他看起来是个聪明人,刚才听了我的话,就算对你有非分之想,也会打消这个念头。”
沈知梨,“……”
且不说江樾对她没男女之情,就算是有,他凭什么霸道地掐她的桃花。
傅锦墨摩挲她犹带水色的唇瓣,“别生气,骨头会疼。”
沈知梨拍开他的手,口气恶劣,“如果不是你,谁会生气?”
傅锦墨看她怨恨的小眼神,笑笑,“看来我挺特别的,别人都不能让你生气,就只有我会让你生气。”
沈知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