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嬷嬷看了眼年夫人的神情,拿不准她的态度,只得庆幸没早早将那人压在柴房。
管事嬷嬷的心放下一半,带着人就往李香度住的小房间走,一打开门。
天啊,四壁空空,这丫头住几天什么都没添置吗?
茶水壶里是空的?
被子是没有的?
床上是空的?
嗯??!
找人勤劳的像是小蜜蜂的管事嬷嬷:“?”
!!!
“你是说,一个弱不禁风的小丫鬟在青天白日,悄无声息的不见了?”年夫人气笑了
管事嬷嬷乖巧点头。
年夫人深吸一口气,站起来踱步,“怎么可能?没几两银子她出去不活了,她的卖身契也还在府上。
没有卖身契,她想不开当逃奴吗?一辈子龟缩老山坑里不出来?她连城门都出不去。”
管事嬷嬷也觉着奇了,但事实就是这样,人跑了,满府都搜寻不到人影。
年夫人狠厉地看管事嬷嬷,眼神里都是压迫,“既然这样,拿上她的卖身契报官,可别叫她开个好头,让下人们有样学样,人找回来了给我狠狠打,长长记性。”
管事嬷嬷点头准备出去办。
过了一会,竹溪这丫鬟突然心里起了个奇怪的念头,她犹豫着觉得太过奇葩不可能,又觉得好像是这般。
年府夫人正好瞧了她的脸色变化,“你似乎有话想说?你知道她逃哪儿去了?”
竹溪心里一横:“太太,这,这丫鬟好像没有卖身契啊?”
年夫人惊讶挑眉,觉着无稽之谈。
刚想斥责她,管事嬷嬷急匆匆地进来了。
她颤抖着音腔,“太太,不好了,没瞧见那丫鬟都卖身契。”
“你说什么?”
管事嬷嬷磕头,“太太,真没瞧见啊?我想着许是在小姐那处,询问了小姐那地的梅双也是没有。”
管事嬷嬷哭丧着脸,“这人根本不是我们年府的人啊?”
年夫人紧紧盯着她,“拿着我年府的银钱,吃着我年府的饭食,住着我年府的房子,你说这人还不是我年府的丫鬟?什么大笑话?”
年夫人又看向竹溪,“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竹溪惊恐万分,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脑海中思绪翻涌,赶紧磕头求饶:“太太饶命,那丫头是小姐做好事儿带进来的,后面交给我来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