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周老太太带着她来年家卖脸子出丑,哄情敌回家,一言不说就跟来了,也不怕在年家的主场上别人给她两棒子。
瞧瞧刚刚这般混乱,她也乖乖站在一旁,叫年家人想骂她几句都骂不出口。
周老太太对这个小儿媳妇可是满意地不得了,恨不得把年代意的身份插在她身上,成周家未来真正的后宅掌权人。
至于为什么是未来的掌权人,肉眼可见目前的掌权人是她周老太太,还没死呢?精神着呢。
躲在一角偷听到二人气的脸红脖子粗,“这不是恶心人吗?怎么让他们家攀扯上了,她好歹还做了几年官老太太呢?这跟泼妇有什么区别。”
李香度更是大开眼界,自己嫡母那是指槐骂桑的好手,可没见过这样的官家老太太,也不怕伤了她儿子所谓的大官排场。
李香度袖子一捞,就准备大张旗鼓地出去,“不行,我忍不住了,耍无赖我可是好手,死老婆婆敢在我恩人面前秀才艺,这不得给她好好紧紧神,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仙。”
竹溪拉都拉不回来,“哎,你蹲下啊,干什么去?!你……”
怕自己被发现,她懊恼地躲在角落,“我的乖老天爷啊,小姐救回来个不怕死的炮仗。”
这边周老太太还在心里得意,“虽然大官老太太当久了,但我我还没忘了当年带我大儿四处谋生活的手艺,毅力不减当年啊。”
忽然一盆脏水直接泼来,周老太太瞬间清醒。
“啊啊啊啊”
全部的人看向来人,一个外表清丽的女人手里还端着盆。
周老太太指着她,“你你你……”
李香度捂嘴娇笑,“哎呦老太太,我人小眼神不好,一个恍惚竟然把后厨里的洗糟猪肉的水泼到您身上了,您肚子大别嫌弃,见谅啊。”
年家上下目瞪口呆,乖乖,这是我家的凶丫鬟?
年夫人皱眉头看向来人,转头看见周老太太身上污水,舒展开来,衣袖半遮住偷笑。
周老太太抹了把脏水,“亲家的,你家就是这样待客的吗?让一个丫鬟非议客人。一盆脏水说泼就泼。”
又说,“死丫头,你活腻了,亲家,这种丫鬟还不拖出去打死,即刻打死。”
李香度抽出两张香帕,一张丢了过去,另一张捂住自己口鼻,“老太太,擦擦吧,您啊,这小嘴闲的叭叭乱叫嘴,跟舔过茅坑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