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个小姐面皮薄,家里要面子,已经用这一手操作弄来了不少金银,早已经手段熟练。
谁成想这次的小姐和我竟然有这大缘分,看来是老天要我洗手从良,注定要我与这小姐幸福后半生,没办法了。
黑心眼脸不红心不跳,直接捞起裤子,看着人直接大声假骂道,“哎呦,不知羞愧,你,你……”
李香度不知所措,满是震惊,直接昏死了过去。“小姐,小姐…”丫鬟们惊呼。
后面的人催促逃生,前面围观的人大呼精彩,伴着长长的烟气,这场悲剧拉开了帷幕。
李府正堂外的院子里,一声接一声响起“啪哒,啪哒!”
一个棍子高高扬起,重重地打在丫鬟紫苏的臀上,血色一片粘连衣衫,顺着也流到了地面,一滴又一滴。
横着一看,一群丫鬟,紫苏,紫桐,紫雪都趴在长凳上,后面都是高高扬起的木棍重重地打在身上,时不时还能打进几块木屑。
丫鬟们连着求饶,“太太,太太饶命啊”。
外围站了一圈的丫鬟小厮面色苍白,咬紧牙关,一声不吭被迫围观。起初那几个被打的丫鬟护卫连着叫唤求饶,渐渐的正屋一直没人出来,围观的人明白了,看来是要打到死了。
最先断气的是个小丫鬟,瞧着没几岁,忍着疼那舌头都被她自己咬断一截,手都磨的木板登面上全是血。
然后接连是几个年岁大点儿的丫鬟,腰臀部血糊糊的一片,接连着送了命,看尸体那样子,估计腰内部也断成两节了。
李府正堂上,李夫人色厉内荏,“堂堂闺阁女子,当众扒拉恶臭男人衣衫,你是有什么大出息要拉着我李家女子的脸面去踩,嗯!”
李香度垂头哭泣不语,泪水啪嗒啪嗒地落下。
“哎呦夫人,谁能想到有这般巧事儿呢,正正好失火,正正好有男子摔跤,又正正好那衣衫带子一扯就连带着里面栓裤子的带子也扯松动了,正正好……”李澜安安抚李夫人,面上满是愁苦,显然这也是在宽慰他自己。
怎么出一趟门,回来就有这样的丑事。
“我呸,放你娘的屁,什么正正好,我看就是她在外面招惹了野男人,知道家里要议亲了,所以敢在光天化日下罗裙作地席,以天为被翻红浪成好事呢!”
李夫人口不择言,气得糊涂。
李香度大惊,抬起头哀挽,“母亲,母亲何以这样…”
李澜安看向李夫人,“夫人…”,而后又回过头,无奈叹息,不再说话。
“柳姨娘生了你,还不如生个馒头,哼,别这样说,你还不如馒头呢,馒头饿了还能吃,而你,你打碎骨血能掩着饭菜吃吗?你哪还值馒头那点有用,寡廉鲜耻,蠢笨如猪”。
李夫人越说越气,气得直发抖,她拿起一个茶杯直冲李香度,直接砸在了她怀里,碎成一片片,温热的茶水全倒在衣衫上。
李香度立马起身,直直地跪下“母亲,是孩儿行事不端,可是这事孩子也是无妄之灾啊,母亲,实非我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