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护卫嬷嬷都靠近了些,护着李香度不受惊扰。
“无什么大事,是前面的小哥畜牲马没牵好,被人吓着了,打翻了几家小摊。”有热心的人回应。
一行人这才将放回心,接着街会看。
走着走着,身边的丫鬟嬷嬷怕李香度累着,便建议说,“小姐不妨去周围的大庆食楼,小坐一会儿,一来酒楼今日听说着正是办小宴会庆祝花朝节,许是会出现难见的新花样,
二来,小姐前些日子喜欢吃的小糕点,就是他们家的,现下也可好休息一番。”
李香度听闻点了头,同意了。
大丫鬟搀着李香度过了酒楼门坎,小丫鬟迈着短腿在后面,还时不时看看周围,自以为多看便是是长长见识了,便是大人了。
李香度和几个丫鬟三楼间的厢房里,一边吃着新花样的点心,一边欣赏下面高谈阔论的人
只见那高台的人“噔”地一声,将惊木用力按在木桌子上,接续上文。
“当年,那小年将军年纪不大不小,是被家里哄着当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俊秀公子哥。
依着自家亲爹关系,成功进入军队并混个一官半职,原本想着这会是一次毫无风险、还能给自己履历镶金的&ot;历练&ot;之旅,但谁又能料到,本来是安全贴金边的“历练”,却遇上了咱们那位…”
有不懂事的开始冒头问了,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谁啊?”
显然,问话者来自偏远之地,对当前局势并不了解,讲故事的人见状,心中暗自想到,谁啊?当然是咱们那位深得先帝喜爱的大皇子啊?
大皇子平日里行事草率鲁莽,从不深思熟虑便贸然行动。经常因为自己的轻率而陷入困境,需要别人来替他收拾烂摊子。
本来必胜的仗都打得差不多了,北地的游牧大部落都打殃气了,没个几年缓不过来。
两位领头的将军都开始收拾周边的小军队,结果,嘿,一直稳坐在后方的大皇子非要闹着上场了,看将军人打得痛快,觉着打仗也不过如此,非要突击人家已经没多少气的大部落,觉着人家认输是口服心里骂咧,叫嚣再给个大教训。
结果送菜了不是,几千人打人家个残于部队,还被人活捉,硬是给人家送把柄去了,人家拿了个大便宜,当然好好好威胁一下来些好处不是?
北地人自以为拿了个天大的便宜,得意洋洋,非要将这所谓的“胜利”炫耀到底。
大皇子被困敌营,朝廷下令必要迎回先帝宠爱的大皇子。
北地人拿着这鸡毛令牌,小小残部时不时出来作乱军营,放个火,烧个粮草,搞得两位将军吐血。
抓到人要收拾的时候,又叫唤说,我乃北地贵族,可汗重视,你若杀我,你家大皇子的人头将会为我献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