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看啊,这次还有一个小巧思,姐姐腰侧绣了朵红玫瑰来搭配束着高马尾的红发带。而我就是蓝色蝴蝶结搭配麻花辫和蓝发带。”
“停,我不懂这些。”金费珂望向一棵大树。
“金费珂,明天你穿短款的,我也给你准备了。”黄茹烟笑眯眯道。
“变态。”
俞蔓安躺在床上摆脚咕哝:“我要吃豪华螺蛳粉。”
俞庥看了眼手表,轻叹:“现在凌晨四点。”
“我不管我不管,就想吃。”
穿着睡衣的萧齐圳环手靠着楼梯,目不转睛望着俞庥下楼。
“螺蛳粉。”
萧齐圳毫无怨言扯过围裙走进厨房。
跟进去的俞庥打开冰箱扫视食物,搜罗俞蔓安喜欢吃的蔬菜:“从小到大,她一生病就爱撒娇,什么都想吃,明明平时都是厨师做什么吃什么,对食物的欲望并不高。”
萧齐圳控火,把小料倒进锅里:“可能是这两天吃太清淡,人嘛,总是突然馋某样东西,特何况是生病。”
俞庥削着土豆,哑然失笑:“我感冒一般是没胃口。”
“原来老板还会感冒。”
“你在意这个?”
“任谁看,老板都跟铜墙铁壁一样,很可靠,怎么看都不像会感冒的人。”
“嗯,那都是之前了,我已经有十年没有感冒过了。”
“……”这不是铜墙铁壁这是什么?
等俞庥端着螺蛳粉回房间,吵着要吃螺蛳粉的人已经睡着了,他斜了眼少了两块的苹果,默默关掉灯端着吃的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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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
“哥……好热啊,我不想盖被子。”俞蔓安连掀开被子的力气都没有。
“好。”俞庥替俞蔓安掖了掖被角,刚喂她吃了粒退烧药,脸也是烫烫的,他握着那只手,静静望着床上的人睡过去。
视线扫过唇边的淡淡粉痕,恍惚间,他像回到了许多年前。
才过半个月,俞睦接到福利院电话,说是俞蔓安在福利院的状况不好,派出所一时也没消息,俞睦果断办理领养手续,对派出所承诺找到亲人就把人送回去。
俞谨森站在大门口,看着一脸沉重的高大身躯:“父亲,你去哪。”
“有些事,回房间学习去。”
“哦。”
父亲领着俞蔓安先后跑了多家医院,俞谨森一直不知情,回到家后他一直很失落。
一次饭桌上,向来食不言的俞睦问他:“谨森,如果你有妹妹,会爱护她吗?”
“当然的父亲,我会好好保护妹妹的,让她变成最开心的妹妹。”
“如此,作为兄长,你的学业跟其他方面也要多用心,这样才能没有顾忌的陪着她。”
“我不会辜负父亲的期望的。”
那时他十岁,坚信这样说的爸爸一定会给他带一个妹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