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嬿婉咬在口中,却也不吃,就这般瞧着进忠。
瞧得他脸颊绯红,瞧得他舔了又舔唇,才用劲一咬。
蜜渍樱桃多汁,几滴便溅去了他的脸上。
进忠公公却也不嫌,用大拇指擦了最近的一滴入了口,便再无忍耐的打算了。
“令主儿。”
他凑到了魏嬿婉脸前,只哀哀求道:“求令主儿疼疼奴才。”
魏嬿婉哑了。
这句话从他口中说出来怎么就多添了几分色气?
她来不及回答,进忠的吻就落在了她的脖颈上。
他太熟悉她的身体了,知道怎么样才能挑起她的欲。
由他主导的吻,从不会是浅尝辄止,总会吻得她无法呼吸方才罢休。
无人惊扰,便更肆意。
不知何时,蟒袍和小衣都散落了一地。
彼此都开始各自在对方身上巡视和侵占领地。
进忠对自己要求极高,身子维持的也极好,若有什么不足,该是后背的疤痕。
南巡那时,皇上是打定主意要他的命,如水的刑罚落在了他的身上,想逼出他的实话——
皇上可以相信魏嬿婉对他无意,却想知道这卑贱的奴才对他宠爱的妃子有没有什么龌龊的思想。
人熬过来了,疤痕却还是落下了。
魏嬿婉是心疼的,她轻抚着他后背最深最宽的那道疤痕,“疼吗?”
“嘶。”
进忠单手抓紧了榻上的锦被,压着口中的抽气声,“奴才不疼。”
刑罚再痛,他只要想着令主儿和他之间的甜,想着令主儿等着他,他就一点儿都不觉得疼了。
更别说——
“令主儿。”他揽住她光洁的腰,暗哑道:“春宵苦短,奴才伺候你。”
多年相伴,一触碰便是情动。
“狗奴才——”
在他的怀里,魏嬿婉抖成春风里簇簇作响的柳叶,就连溢出的呜咽亦被他仔细的吻一一吞入了腹中。
怪不得……
魏嬿婉迷迷糊糊的想着,怪不得人人都爱纵情声色,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