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说越气:“你们男生都这样,肤浅。”
凌朝拾半皱起眉:“谁和你说这些乱七八糟的?”
“不要你管。”
宋诗雨调头就往外走。
绕到门内,不等凌朝拾跟上,她又探头回来:“凌拾你等着!我以后也会有的!”
“……”
凌朝拾刚想把人拎回来做做思想教育,手里不知何时拨出去的电话就接通了。
“朝拾?”
凌朝拾停住身,“爷爷,是我。”
“你们胸外那么忙,这不过年不过节的,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开口前,凌朝拾清峻的眉峰微微蹙起。
但也就一两秒,很快那点情绪就抹去,他妥协地叹了声:“我知道江城医大那边有几位院长是您的学生,有件事想麻烦您。”
“江城医大?喔,是有,不过怎么,”老人和善地笑起来,“你在学校那会提都不让提一句,这都毕业几年了,怎么忽然想起来用得上我这老骨头了?”
“爷爷您就别埋汰我了,”凌朝拾无奈,“不是我的事,认识的一个小朋友。”
“都能让你张口了,就只‘认识’?”
老爷子笑着沉吟了会,“这样,你奶奶正好也想见你了,你这周回来一趟,回来我们再说。”
凌朝拾叹气:“科里忙,手术也多,我真没时间回去让您二老安排着相亲。”
“那事情不办了?”
“…行吧。”
凌朝拾无奈笑了,“这周末,我找时间回去。”
“对嘛。”
“……”
凌朝拾挂断电话出了安全通道,就发现早就出来的宋诗雨哪都没去,站在墙角拿脚尖蹭着地瓷画圈。
“聊得什么呀,这么久。”宋诗雨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样。
凌朝拾淡淡一哂,“卖身契。”
他把手机放回口袋,路过抬手,揉了揉女孩脑袋,“走了,带你重新找地吃饭。”
“卖身契?谁的?”
“我的。”
“?”
见凌朝拾那副轻描淡写的模样,宋诗雨只当他玩笑的。
她也没多想,跟着走出去。
-
宋诗雨换寝室的通知下来得很快。
正巧开学第一周的周六,院里辅导员就通知她的新寝室定了,让她趁周末把东西搬去新寝。
宋诗雨来上学的时候行李就没少拿,经过了一周的添置,尤其再加上这学年的新书发下来了,一本本厚过砖头的重书全摞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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