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很疼。这是怎么了?看着窗外刺眼的阳光,想起来了,我昨晚喝醉了。
和倩倩她们做完爱没多久,李老拴就上来邀请我去吃饭,村里人来了好一大帮,每家端几碗菜出来,就象自助餐一样,广场上都坐满了。
我自然被推坐首席,经李老拴隆重介绍后,村民们是热情如潮。
由于被萝莉无视的感觉还没消散。
所以对于村民的敬酒我是酒到杯干,深得大家好评。
给我灌趴下几个人以后,结果我酒兴大发,好像是要和谁比试功夫来着,再后来……没有记忆了。
房间内就我一人,珊珊和琳琳都不见人影。
不知怎地,身子虚软,腰骨酸涨,看来被SM的后遗症很严重。
我先跑到厕所干呕一阵,洗了个淋浴,再喝上一杯加了鸡蛋的牛奶后,精神终于好了很多。
楼下的李老拴和春兰搂在一起还没醒,两人在床上扭得象麻花似的,浓浓的精液味和酒精味刺人得很,也不知道关门,差点害我长针眼。
看了下手表,现在是星期一的上午10点。
醒得那么快,看来状态还是不错,不过看看镜子里面已经由六块变为四块的腹肌,有点髀肉重生的感觉,再不锻炼的话,剩下的四块腹肌很快就会变成一块了吧?
很郁闷。
来村里都快24小时了,还没有四周看看。
反正左右无事,信步闲行也是好的,想来经昨晚一役以后,大家都应该会认识我吧,应该没问题。
下身着一条山寨版三宅一生的四分裤,身上的夏威夷衫敞着扣子,脚踩一双越南人字拖,右手持一把正面是侍女簪花图背后我题的四个大字“我本善良”的苏州白纸扇,左手伸进裤挡里掏了几下,顺手弹掉手指上的阴毛,欣欣然出门而去。
靠!
哪个狗娘养的在路上大便?
害得我……什么?
我骂脏话?
绝对没有!
我描述的是实事。
好大一堆的狗屎,不是狗娘养的谁拉得出来?
晦气。
我单着脚跳开……为什么要单脚跳开?
你自己想去。
呃,那个清理完毕后,我才重新上路。
走出好远,我确定周围视线之内再也没有埋藏着其他地雷,这才开始抬头打量起村子风光来。
这山里果然好景致,有诗赞曰:人间已是五月天,山中华年不等闲。
近闻春花香却远,遥观农妇被耕田。
好诗!
嘴上胡诌了两句歪诗,脚下顺着道路迤逦前行,村子虽不大,可也不小,两层高下的楼房零星点缀其间,或榜树,或靠山,或倚水,或连花,自有别样景色,却是异样风情。
正是城市里所谓的花园建筑比起这里那是云泥之判。
路上是一水的青石板路,大小错落,石板间隙点缀着鹅卵石,碧绿的青草见隙而生。
看着路面精致,突然有种打赤脚的冲动,一冲动脚上就长了两个大水泡。
烈日下的石头看来踩不得。
“伟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