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五,利家宅,不宜远行。原来我出门的时候没有看黄历。
中午吃饭的时候人不少,大家都在小圆桌子上坐着。
春兰和她两个女儿,李老拴的儿子二柱带着六个月身孕的媳妇何翠花也过来凑热闹,怀里还抱着个一岁大的女婴。
小馨是李老拴的侄女,也落座一旁。
天气狂热,男人上身赤裸,女人衣襟单薄,开了风扇猛吹。
春兰的二个女儿都是自来熟,我几块巧克力就收买了,尽粘着我坐,拿着PSP抢着来玩。
可惜天太热,没两下就大汗淋漓,只能敬而远之。
小女儿只穿条内裤,露出平坦坦的胸部,大女儿倒是多了条背心,可松松垮垮的背心从前后左右都能看见里面象小笼包一样的乳房,啊错了,从后面看不见。
“都不是外人,都不是外人。”
露出一身排骨的李老拴笑呵呵的招呼我坐他旁边。
之所以说不是外人,是刚才从李老拴的家庭相册上我认出了春香,惊喜之余向李老拴坦诚交待了彼此关系。
按李老拴的说法是“不是一家人,不入(日)一家人”因为我俩都同用一个女人的关系,所以算是一家人,理论上我们是连襟,“来,喝酒!”
二柱青青瘦瘦的,比他老爸还瘦,看起来不过17岁的样子,他老婆更小,打死也就15岁,初中生模样,居然都有一个半孩子了,不由得不佩服。
二柱举起酒杯,隔着他姐和我碰了一下,“襟兄,我们也走一个!”
我狂晕,这关系太乱了,难道你平时也称你老爸叫“襟兄”殴卖糕的!哪怕你叫我姐夫我也没有那么大的意见啊?
“……喝!”
我没敢接话,举杯四面碰了一下,胡乱一口喝干。宁可醉死,也不晕死。
“好酒量!”
见我喝干,其他人不论男女,也喝了,连何翠花也不例外,也不怕伤了孩子。不过这酒一下肚,气氛登时融洽了起来。再加上大家都有连襟关系(?开始言笑不禁。李老拴不愧是干部,饭桌上一口黄腔说得是龙飞凤舞,大家笑意盈盈。有前途,不在市长之下,给我有种陪领导饭局的感觉。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啤酒清凉,气氛热烈。
大家相谈正畅,喝得面酣耳热之际,李老拴家的大黄狗跑了进来,看见这狗,我脸色开始发青。
刚才那一幕,可是把我吓坏了,谁知道这家伙有没有狂犬病啊?
这一想,阴茎开始隐隐做疼。
见我如此,众人都笑了起来,连说无妨,村里的人性交后,这狗都会去舔,舔啊舔啊的都习惯了,也没见谁有事。
“放心了,真没事。”
李老拴一旁劝我,“小时候春香和春兰也经常和大黄操屄,没事的了。”
吓?这么说这狗也是我的连襟?恶,头好晕……
“看把你吓的,你一个打三个怎么不见你害怕?”
春兰酒量浅,满脸酡红的看了我一眼,一脸的不屑,“阿黄过来。”
听见召唤,这狗就麻遛的转头到春兰身边,伸头就往春兰的下身拱。靠,这狗还真是,男女不禁啊。
“……他们又伤我不了……”
我弱弱的说了半句,没底气,毕竟破伤风针都打了好几下。
“嗯……”
看来春兰不但酒量浅,性欲也浅,这狗才舔两下,就开始情动了。
春兰把裙子往上一拉,露出光遛遛的下身,分开双腿,露出毛茸茸的阴部,让阿黄的舌头尽情的舔舐着,喋喋声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