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搂着她,浑不在意。因为这是翠兰第四次高潮后觅死寻活了,这是极端高潮的反应。
当人的敏感地身体受不了超强的刺激,进入一种假死状态,而临近伤亡的快感是最强烈的,此时灵魂似已出窍,正与天国诸神举杯而贺,全身上下,无不通泰,四方八宇,无不通达。
在国外就有人曾经组成神秘俱乐部,每次将一个人掐到休克,然后再救醒过来,翻而复之,直到数年后一人为求更大刺激,让伙伴延长他的假死时间,结果返魂无术,其事方败。
遽而舆论大哗,因数名人士皆为医学院高级学生,后遂令而废之。
但仍有人念之曰:焉不知其间乐而不思蜀哉?
又数人接连失踪,后不知终而已。
此段秘辛见一九八二年某国医学论文,疑为《柳叶刀》今人多已不知,唯能知之者,仅本文读者而已。
倘有好事者欲寻此刺激则与某无关。
但切切紧记,先将自己幼幼之、伊妹、电话转给在下,于人于己皆是善莫大焉,千万千万。
话说回来,我将翠兰平躺在沙发上,身子牢牢地压在她的身上,让她无力的身体感到充实,不断地亲吻她的脸和嘴唇,让她的感觉慢慢恢复。
数分钟后,翠兰才完全醒过来,对我说:“哥,我刚又死了一次?”
“嗯。”
我笑着用手点了一下翠兰的鼻子,“你已死了四次。”
“哥你坏死了,这样弄人家。”
翠兰的红晕回到脸上,用贝齿轻轻的咬着我的嘴唇,温热的气息喷到我的脸上。要了亲命了,有这样投降的吗?
明知翠兰已不堪摧残,我还是用力顶了翠兰子宫两下,翠兰立刻缩成一团,连声讨饶。
在翠兰身上又趴了几分钟,抬头看钟,才十一点十分。
得,今得走空抢一回。
“哥,”
翠兰搂着我屁股,移动一下身体,让我进得更舒适,“你还没有射呢……”
是呀,又有什么办法呢?
以往还没开学的时候到处都有人,一个不行了上俩,现在就我和翠兰单兵想见,憋一回就憋一回吧,“你不射又伤身体,”
又来这句?你身体都软得了连萧都不能帮我吹了,难道你要我自己吹?卖糕的!“要不你轻点?”
嗯?“怎么轻点?”
我压你身上只进半截怕我没射就得累死;你上我下更是女人出力的活;观音坐莲照旧捅你个尽根而入;老汉推车嘛……
“我弯着腰你在后面操我,轻着点就行了。
嗯,英……那个啥所见略同。“行,我轻者点。”
可人哪,和她几个女儿一样,哪能教人不怜惜?
我斜坐起来,阴茎还插在翠兰其软如棉的阴道内。
将她的右腿放在我腿上,再从我身另一侧将她左腿从身后移到身前,继而将下体紧贴翠兰阴部抱之坐起,姿势便由男上女下正面式变为女上男下背胸式。
此招唤“连珠式”只要你的身体柔软度够,理论上可以变换为任何姿势。
诸位练习时要注意热身,要避免拉伤和扭伤。
有光碟出售,由某亲自示范,如何以一招变百招,并有祖传阴茎扭伤膏出售,配方不卖,短鸡鸡勿扰。
翠兰跪在沙发上,上身无力的俯卧。从贴在沙发上的双乳起,一条线条优美的腰间线条至浑圆无暇的屁股画了个完美的曲线,中间的曲径通幽处正紧紧包含着我的阴茎。看着此景,一股强大的征服感油然而生。我骑着柔嫩的小羊,却象骑在骏马走在险峻的阿尔卑斯山脉的拿破仑一样,有一种征服天下的感觉。很奇怪,明明骑着是一个二十多岁柔弱的女孩,又不是骑着英女皇(呃,太老,又不是骑着赖斯(呃,太丑,又不是骑着吴淑珍……(呃,吐啊吐啊吐到医院,病危中……
我在翠兰的阴道里缓慢地抽擦,强忍着快马加鞭的冲刺,以骑一只蜗牛,啊,不是,是骑一只水牛的速度在慢慢的荡着,象休息多过做爱。
没过多久,这种节奏又给了我不同的感觉。
因为我还没有和翠兰这样子做过爱,静下来能感受到翠兰的爱,从柔软的阴道中沿着我的阴茎传过来,紧紧地,热热地,象冬天里的阳光,象冬日里一杯暖暖的水杯,火热,温情。
我的阴茎在翠兰的阴道里抽擦的时候,她的爱就象泉水一样被我抽了过来,我也努力地把我的爱打过去,给轮胎打气一样,一下,两下,三下……
很奇怪,这样的做爱能量好像是相互传导的,可我打过去的好像不是爱,而是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