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兰你送芳芳去吧,跟老师说芳芳有点低烧,吃过药了,就退。”
我跪下来,搂着芳芳,在她嘴边亲了一下,“去吧,当心别让人看出来。
“知道了。”
芳芳把我的上唇含在嘴里,吮吸了一下。注意事项交待了好几次,关于和我做爱的事要严防死守,她们都背得下来。
都走了。
屋里就剩我一个了,翠兰还要买菜才回。
经三月超强度培训终于可以在不用吃炖菜的情况下转让厨房权了,今天是第一天,很有成就感。
睡个回笼觉先,奋斗在抗洪第一线就是累,特别是拿不是自己出产的工具就更加累。
刀和砧板的敲击协奏曲把我叫醒,点了。
好睡。
咦?
不会吧?
一天居然会有两次晨勃?
喂!
卖糕的,你给错人了吧?
算了,反正也不想穿短裤,就这样了。
走到厨房想喝杯水,就看见翠兰在切菜。
穿了件小围裙,裙摆刚遮到屁股,隐隐约约还看见内裤,后背一个大开衩,肩背全裸。
谁家在厨房穿这么性感的围裙,你是做菜啊还是做爱啊?
看着翠兰一百一十六度的下巴,如天鹅般优美的细长脖子,虽然我刚才很渴,但现在口中却充满了唾液,用力地吞了下去,声音是如此之大,翠兰都听见了。
“大哥你……”
回过头来的翠兰看着我,又看看我那昂首怒目的阴茎,“……起来了……”
唔,可不是起来了吗,好不容易走两步消下去一点,又给你破坏了。
“我……做菜呐……”
翠兰放下菜刀,用手抿了抿耳边有些凌乱的头发,咬着下唇,贝齿如玉。要了命了,就这表情还做菜?啥菜?爆炒春菜?还是欲火焚城?
翠兰看着我,走到我面前跪下,搂着我赤裸的臀部,将嘴对准阴茎,深吸了一口气,尽根而入。
深喉!
虽然已经在翠兰嘴里发射过不下二十次了,但每一次被她尽根含入,我都会很诧异。
用力地吮吸了两下,翠兰慢慢将阴茎吐出,右手从臀部上收回,握住阴囊,舌头开始添着马眼。
和芳芳和兰兰的吃雪糕不同,婷婷那啃甘蔗的技术就不用提了,翠兰的嘴灵巧得想一只峰鸟,舌头仿是在每秒几百次的挑动着马眼,只见舌头与阴茎同舞,口水共精液齐飞。
要不是我佛根深厚,这一下就要堕入魔障,万劫不能翻身。
我也深吸一口气,禅心紧缩。
龟头嘴里过,佛祖心中留。
口中仅念欢喜禅,身下只坐肉蒲团。
眼观鼻,鼻观口,口观翠兰的乳头。
看着翠兰隐隐约约在衣内的乳头渐渐膨胀,我发现我念的十多秒钟的佛赶不上翠兰每秒数百次的挑逗。
罢!
罢!
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