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不用提肛了,看来技多不压身是对的,要不是练了那么久的气功,我能一口气憋个两里地?
步履轻快,欣欣然走出药店,就听见路边小摊上吃宵夜的姑娘跟我打招呼:“卖卷筒纸的,来一筒!
不卖!给你两筒,附赠塑料袋一叠,估计你等下就用的着。我深情地望着大吃牛杂的美眉,不知道你们半路上拉起来是不是还这样风情万种。
和车站前的灯火通明相比,回去的路上,除了几盏路灯,却是一片漆黑。
在交替的光暗中才走了数十步,熟悉的大肠运动又来了。
靠!
幸好这里够黑。
我转进一条小巷,在间房子的拐角蹲了下来,幸亏我穿的裤子是松紧带的,万一皮带来不及解这乐子就大了。
刚蹲下来,便意就没了,刚一抽裤子,便意又再度袭来。
卖糕的,你玩我?
奔驰车吹了,童男童女更别想了。
正在我练习“蹲下起来”的时候,一串紧急脚步声朝我走来。
谁?
不会是刚吃牛杂的美眉吧,要是的话我不介意和你一起伦敦。
别担心黑暗会笼罩着你,我有丁烷打火机,的,防风。
“就这里吧,”
一个气喘吁吁的声音说。
靠!
是个男人,还是个老男人。
倒霉。
一阵悉悉琐琐的解衣声过后,“哦~~~”我靠,拉个肚子你都拉得这么有快感,服了了。
“嗯,嗯,嗯……”
没天理啊!
怎么别人大便的声音都会搞得我有冲动?
郁闷的望着渐渐充血的阴茎,难道我真的是变态?
怎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我决定冒着变同性恋的危险,蹲着走了两步,在拐角处偷偷伸头张望,看看是何等奇人。
眼前的情况很让我安心,我不是变态。
只见一女人内裤褪至膝下,手持短裙及胸,一男子埋首在女人胯间,正用舌头努力的舔着阴户,难怪我听到有狗舔东西的声音呢。
小巷外的灯光远远的漏了过来,仔细一看,熟人。
“爹,别舔了,快操吧,快痒死了。”
卖黄碟的春香放下裙子,摸着胯下男人的头发。“让爹再吃一下,热热的,舒服。”
貌似是春香她爹的男子回应到。
哦!
仁慈的上帝啊!
你果然没有抛弃我,刚才的供奉我会照付的,再给你烧多个手机,还有“”卡也给你两张。
我看戏先。
阿门!
春香爹又舔了好一会,才恋恋不舍的收起舌头,将春香的内裤脱下,放进自己的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