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欢乐着你的欣喜,我痛苦着你的哀愁。
心里突然涌上两句诗。
谁做的?
不知道,我做的?
不清楚。
我顺着兰兰的表情在放纵,痛苦时就轻一些,欢乐是就快一些。
我完全地投入到兰兰的身体中,餐桌在不被关注的情况下声音愈发抗议了起来。
不管,不顾。
刚才说谁胆小如鼠来着?
反正不是我。
身体随着车厢的摆动而舞蹈,灵魂伴着做爱的节奏在歌唱,阴道里溪流如泉,龟头中急流如注……两人的高潮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我紧紧地抱着兰兰,仿佛要将她挤如怀中。
这一时,天长地久;这一刻,地久天长!
在希腊神话中,人是个四手四脚双头的物种,力大无穷。
奥林帕斯的众神害怕人有一天会取代众神,成为新的主宰,在一天夜里,趁着人在熟睡,将人一分为二,变成了现在的模样。
人的力量大减,再也不能威胁神灵。
人发现后,就发疯地寻找的自己的另一半,找到一半,就拼命的想将两人合为一体,但最终都失败。
世界上每个人都在寻找自己的另一半,我呢?
找到了吗?
我不知道,或许。
我从激情里冷静下来,抱着软若无骨的兰兰,再看看床上已经熟睡的芳芳。卖糕的!当年我到底被砍成了几块?
将我和兰兰的下体清洁干净,打开车窗,有点清凉的夜风立刻灌了进来,将包间里的腥气一洗而空。
那着手里的粘糊糊冰冰凉的纸团,犹豫着是否要丢到外面。
倘若后面的车窗打开着,我丢出去会不会被吹进别人的窗子?
要被人发现了……迟疑中,一团报纸包着的纸巾顺着夜风跑进来,样子和味道都和我手上的一样……
卖糕的!恶心的用报纸抱住纸巾,连着手中的纸团一起,丢出窗外,心里骂道:“是那个挨千刀的把操屄用过的纸巾乱丢?”
“是那个挨千刀的把操屄用过的纸巾乱丢?”
后窗传来一声怒吼,震得玻璃窗嗡嗡作响。
天亮了,睡得很好。
昨晚上我前窗的和后窗的吵了半夜,都没有吵醒我。
前窗的后半夜就下了车,后窗的一早还在骂,我神清气爽。
火车隆隆的跑着,带着人生百态。
人生就象坐火车,你永远不知道坐你旁边的是什么人,也永远不知道会遇到什么事。这,就是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