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安详得有点过,阴茎有点软了。忙又捅了两下,恢复过来。芳芳的叫声杂在打牌的欢乐声中,倒不太显。
“咚咚咚。”
有人敲门。噫?难道是宾馆的那个妈妈桑跟过来了?
“我不要……”
小姐两个字还没说出口,感觉不对。这里是火车,除了列车员还有谁?他来干什么?难道刚才的叫声……
“请小声一点,”
我刚想拔出来,列车员在外面说,“隔壁有人睡觉,准备关灯了,请休息。”
卧草!
在火车上做一次爱我容易嘛我,就这几分钟都软两次了,我和你有仇来着?
知不知道这样对身体不好?
心里骂着,嘴里应到:“这铺完了就停。”
噫,什么时候有人上车了?我得小心点。
“谢谢。”
这列车员挺有礼貌。但再有礼貌打断别人的性交也是不礼貌滴!
灯熄,收了扑克,几个女孩意尤未尽的说着话。窗外的灯光飞快的闪过,嘻嘻,现在是我暗敌明!
“芳芳,把裙子脱了吧?”
我在芳芳耳边轻轻地说,是该化身午夜色魔的时候了。
芳芳刚把裙子往上一脱,兰兰就发现了,跳到我身边,“我也要玩!”
清脆的声音穿透了整个车厢。
我吓得汗毛直竖,忙捂住兰兰的小嘴。
我的姑奶奶哎!
你不怕把全列车的人都招来?
靠,又害我软了一次。
兰兰挣开手,悄声说,“我也要玩。”
知道知道!
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顶着芳芳站起来,示意婷婷睡觉,示意芳芳脱衣服,示意兰兰帮我脱。
卧草!
谁说能一晚同时搞定七个?
这啥都搞得我手忙脚乱的,有一个还是场外观众!
场外观众乖乖地睡了。毕竟还没到对性感兴趣的时候,再说也见多了,没啥。
兰兰不同,正是情窦初开,恋奸情热的时候,两三下扒光我和她的衣服,贴在了我后面,发现我阴茎插在芳芳的阴道里,就从后面抚摸我的阴囊。
芳芳身体很矮,我必须扎着四平马才能就着她,没啥,功夫丢下好几年了,就当练功吧。让芳芳俯在餐桌上,就着窗外飞闪的灯光,操练起来。
“嗯嗯~”抽动没多久,芳芳就哼了起来。平常细若蚊蝇的声音在现在听起来是如雷灌耳,吓得我立刻停了下来,侧耳倾听。
很安静。
除了我擂鼓般的心跳之外,并没有异常情况出现。
要了命了,这样多来两次,我就是有九条命也不够吓的,今晚就不见了三条。
谁说色胆包天来着,怎么到我这里就成了胆小如鼠呢?
再次抽动,阴茎在阴道里摩擦的声音听起来就象赤脚踩在泥浆里,我傻了。怎么办?看来消音的办法只有尽量的放慢节奏了。
拍了拍贴在我身后的兰兰,慢慢地开始抽动。
慢慢的意思是就是每分钟十八到二十次的频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