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完了!
我看着女鬼般的四人,沮丧地向狗娃走去。
“大哥,麻烦你帮我递那碗饭过来。我饿了。”
狗娃靠着被子,目光炯炯。
刚清干净就那么有胃口?也不收拾就吃?我刚想说,却见狗娃脸色如常,“你没有拉?”
“她们没福气,”
狗娃不屑地说,“好东西都白吃了!”
啊?这样也行?
搂着两个清洗干净的小姑娘躺在床上,百无聊赖。
婷婷还没有资格睡我这边,只好孤零零的一人和她妈睡一起。
这几天习惯了不穿内裤睡觉,所以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全裸了。
兰兰的手依旧握着阴茎,阴囊则归芳芳所有。
看着斗志昂扬的阴茎被有气无力的小手握着,突然想起个笑话:老人院里有一对老年男女对食,反正做不了,晚上睡觉时摸着阴茎也舒服。
后老妇人离开了两天,再回来发现老头跟另一个比她还要老的老太婆睡一起。
老妇人大怒:她有什么比我好?
老头答:她有帕金森病!
欸,我也希望现在有个帕金森病的握着我……
(注:帕金森可参照拳王阿里。
旅游大计告吹。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四人还是有气无神的样子。得,计划赶不变化,过两天再说吧。
竹楼女士集体拉肚事件的第二天,我们出发了。
翠兰非要送,说孩子还从来没有离开那么长时间,舍不得。
狗娃也挣扎下了床,拿根竹仗在楼上告别。
竹棍点点,好像铁拐之李;伸手招招,仿佛斯大之林。
几个女孩倒是兴高采烈的,迫不及待。
交代狗娃自己仔细,翠兰帮提着行李,跟在一群乐疯了的小麻雀身后,一边警告着这个,一边交待着那个,送了出来。
看来翠兰没想送得太远,因为连衣服都没有穿。
走出一阵,姐仨已远远地跑到我们前头,我和翠兰在后面慢慢跟着。
“大哥,再回来,还会住些日子吧?”
翠兰低着头,闷闷地走了半天后,突然冒出一句。
“……”
是啊,再回来,就该走了吧,我还能住多久?
一两月?
一两年?
然后在这里大被同眠,终老此山?
梁园虽好,奈非吾家。
我知道翠兰并不是赶我走,而是想早点知道结果,好有个心里预期。
我长舒口气,没说话,心里突然郁结起来。
“大哥这两天憋坏了吧,”
废话,女孩们都病怏怏的,我朝谁使劲?朝他?“前两天我身子上不干净,让大哥受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