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亮,我就醒了。
芳芳不知道什么时候钻了过来,和兰兰一左一右地躺我怀里正睡着香甜。
我的阴茎被兰兰紧紧地握着,晨勃已经开始。
昨晚睡觉的时候我想穿裤子来着,可兰兰不让,非要握着我的阴茎睡觉,也只能由她。
反正昨天也是裸睡,该看过的都看过了,反正也没什么损失。
深深地吸气,兰兰的味道也很好闻,比芳芳的要甜一些。如果芳芳味道如兰,则兰兰的味道有如玫瑰;当然不是人工用饲料养出来的那种。
对床有人起来,应该是兰兰妈。
我发现毯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背谁踢到床边,而我的双手上各睡着个女孩,拿不到。
听见脚步声起,忙闭眼装睡。
希望她没有看见我勃起的阴茎和抓在上面的小手,我向卖糕的祈祷。
脚步声在床前停住了,卖糕的没有理我。
四下里一片寂静,我听见我的心脏蹦蹦地跳着,但兰兰妈却没有声息。
走了?
我不确定。
等了好一会,我偷偷睁开一线,看见翠兰在死死地盯着我的下体,叹了口气。
看着翠兰二十多岁青春的肉体,只下身穿了裤子,一双竹笋型的乳房傲然挺立胸前,乳头依然带着粉红;经常劳动地腰肢没有半点赘肉,看不出是三个孩子的妈。
不知道兰兰妈是什么香味?
我感觉怀里柔腻的软滑,心猿意马地想,阴茎不自觉地跳动了两下。
兰兰妈仿佛察觉了什么,飞快地看了我一眼,蹑手蹑脚地走了地出去。
亏大了!
我想。
为了遮盖多一些,我把芳芳的手放到我的阴囊上面,然后又睡了。
昨晚真的是太用力了。
起床后我发现兰兰的阴户很肿,仿佛有种透明的光泽。
我顾不上穿裤子,连忙拿薄荷消炎药在兰兰阴户上涂着。
这药很管用,因为芳芳阴户上的红肿阴茎完全消散。
“好些了吗?”
感觉着兰兰阴道力清清凉凉的热度,我刚软下去的阴茎又开始勃起。
“不疼。”
兰兰看见我勃起,又伸手将阴茎握住。芳芳在身后抱着我,小小的乳房贴在我背上,更加剧了阴茎的硬度。
“好了,别缠着叔叔了。吃早饭去。”
翠兰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站了多久,我都没有注意。
“啊,好。”
我有些尴尬。既因为将兰兰伤的太重,又因为翠兰又看着我都勃起。
吃过早饭,看了看狗娃,狗娃很精神,前两天的烧已经退了。
“铜锅镇出去是什么地方?”
我问。
“离铜锅镇三百里是县城,”
三百里?那不要走三天?狗娃看着我的表情又到:“坐三个钟头车就到了。”
吓我一跳。走路走久了,都忘记有车这回事了。我的还好吗?我不由的想起我借给朋友的爱车。不会给我刮花了吧?我担心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