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里估计也不会有锋速3卖,买单层刀片的话我的邦迪又不够用。
看着芳芳和裙子不相称的头发,唔,一起理发去。
刚转身,忽看见一个人站在我面前。
一头乱发,胡子拉杂,身穿黑中带绿的T恤和一条脏得看不出颜色的牛仔裤,脚蹬一双不合时节的皮靴,发间露出一副墨镜,脸色发青,目光如择人而噬,正盯着我。
谁?
象个在逃犯。
想抢劫我?
先下手为强!
哪知我方动,敌已动,啊?
居然能后发而先至?
绝对高手!
不对,后面怎么还有个芳芳?
哦,是面落地镜。
什么?
那个……是我?
有点傻了。
仔细看,是我。
丢人啊,幸好刚才没遇见警察,估计得把我当拐子。
叫上芳芳低头就走,走了几步,不对,我回头瞪了小贩一眼。
你还笑?
看我瞪不死你!
剃头,修脸。
修脸的小子绝对老手,熟练地在我脸上割开两个口子后顺便将胡子刮得一干二静,平头飞得锃亮。
看着镜子,摸摸脸上的邦迪,很满意。
前几年应酬出来的虚肉已经不见,微圆的脸又开始变长,又回复我当年玉面螳螂的几分风采。
谁说失恋没用好处来的?
“怎么样,好看吗?”
我对着芳芳摆出了至尊宝的造型。尽管没有看过《大话西游》芳芳姑娘还是露出了一脸晶晶姑娘的表情。
“医生。”
巧,还没出发廊,就听到有人打招呼。尾行这名疑是医生的生物,到了医生的家。““拿去!会用不?”
医生很豪爽,听说是骨折拿药,马上从随身的药箱中取出包包好的药。
我刚想请教医生如何能未卜先知预预先配药,医生道出其中奥秘:“昨天柱子家的牛也跌断了腿。”
误会澄清,重新配药。从柜顶上找出尘封多年的夹板,让三娃到四姑的豆腐坊拿石膏,再递上绷带,齐活。”
“啥?”
医生到底说的是价钱、是说他自己还是喊我?
虽然钱不多了,但还是称了斤大白兔,留芳芳在身后慢慢嚼,自己先回到翠兰身边。
“大兄弟,东西不卖。”
我伸手打算把竹篓里的鸡拿出来将夹板放进去,翠兰来了一句。
“啥?”
这个字快成了我的口头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