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那么年轻,那么12+14=?不用象美国中学生一样要用计算器计算,我就得出答案,不到26!
哈姆雷特的名言。
中文翻译为:生存,还是死亡;这,是个问题。
而对我来说,原文则能更好的诠释现在的心情:做,还是不做,这,是个问题。
“妈,我洗好了。”
怯生生的呼唤打断我准备进行的长久思想斗争。
三姐妹都上来了,说话是芳芳。
很干净,白天那几块污渍洗干净了,全身呈淡淡的小麦色,浑然一体,并没有那一部分颜色深或浅一些,原来刚才穿衣服是为了掩盖身上灰渍,而躲闪的眼神是为自己的脏而羞愧。
我想差了。
而那双小手掩盖下的阴户……看不清楚!
灯!
这油灯还没有一只蜡烛亮,对了,我背包有矿灯!
我……又看到了……不对!
抬头看着芳芳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该死,那个女孩子被这样盯着,都会手足无措。
而更该死的是,我的裤子感觉很紧。
“兰兰,婷婷,你们过来这边睡。”
翠兰打破了沉静,兰兰趴道芳芳的耳朵说了些什么,芳芳敲了兰兰一下,兰兰咯咯笑的拉着婷婷爬上对面的床铺。
床铺很大,仿若东北的大炕,睡三四个人没问题。
芳芳爬上了另外的空铺,小屁股很圆。
芳芳转过身来,躺下,双脚微微张开,成个小M字,月光窗外洒下,淡淡地在芳芳瘦小的身体上抹上一层银灰。
“大哥,去睡吧。”
翠兰扶狗娃睡下,转身对我说。
“……”
处理器彻底死机了。
我看着对面睡下的狗娃,再看看对面母女三人,翠兰眼里充满了鼓励,婷婷已经躺下,而兰兰让我知道了原来眼睛可以比矿灯还要亮,而我仿佛一个在探照灯下准探照灯终于熄灭了。
准确的说,是翠兰拿着一块旧毯子挂在两床中间的铁线上才阻断了探照灯的路线。
“芳芳,帮叔叔脱裤子。”
翠兰挂上毯子后没有走,对芳芳说。
芳芳爬起来,跪行了几步,伸手拿住了我的腰带。
“我自己来。”
我抓住芳芳的小手,转头对翠兰说,眼中充满了祈求。
翠兰轻声笑了一下,掀开毯子过去了。然后听到翠兰揍了兰兰屁股一下,兰兰爬上床铺,还有翠兰做的结论,“看什么?睡觉!”
“噗”的一声,油灯灭了,整个世界安静了。
很亮。窗户大开着,如水的月光照亮了大半个床铺,芳芳那羞涩的眼睛照亮了我。
我转过身,似慢实快的解放了自己,坐上了床。指女针笔直地指向女孩。
芳芳爬了两步,伸手握住了我的阴茎,慢慢地揉动了起来。手有一些糙。长期的家务使芳芳的手并不太嫩滑,但给了她更好的握力。
我抱着芳芳移到窗边坐下,让她斜靠在我怀里。我右手环过女孩的纤腰,慢慢地从小腹滑向深渊,啊,不对,是滑向了她的阴户,我的天堂。
手触摸到阴蒂的一刹那,芳芳撸动的双手停顿了一下,双腿刚想夹紧,又缓缓地打开,于是整个阴户都被我的手掌紧紧的包围。
阴户不太肥,但相对于身体还是比较突出,手掌感到满满地,中指触摸到的小缝仿佛有一股吸力,指头往里面探了探,热热地,很紧,将我的指头夹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