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女孩子第一次有多痛,但我知道,身体小伤出血,就要用力压迫伤口,使疼痛变麻痹,使伤口止血。
而我,正在照做。
不停的安慰、抚摸和亲吻,芳芳才慢慢软了下来。她的头回到床上,我看见她眼角沁出的一滴泪珠。
“刚才很疼吗?”
我搂着她,低头吻去了那颗让我心碎的的泪。““嗯。”
她摇摇头,犹豫了一下,又点点头。芳芳拥有传统中国女孩的美德:坚强和容忍。
“现在还疼吗?”
我双手穿过她的头发,垫在她的头下。
“嗯。”
她点点头,看了我一下,又摇摇头。善良。这是我在芳芳身上又找到的一项美德。
“那我慢慢地动,痛我就停下来。好吗?”
“好……”
我慢慢地拔出,轻轻地顶进,每次只抽动一两公分。我眼睛看着她的表情,不放过一丝可能是痛苦的表情。
“还行吗?”
我问道。有点紧张,仿佛我是第一次。
“……”
芳芳双手扶着我的肩,没有说话。
女人不否认就是同意。不知道是那个哲人说的,很准确。而且还发现,女人,哪怕再小,她还是女人。
得到了默认,我的心情开始放松。
我一直认为,做爱是两个人的事,从最初的肉体交流,到语言交流,到精神交流,再到灵欲一致,才是完美。
从做爱两字就可以看出,先做,然后再爱,继而又做又爱,最后做了又做,爱了又爱。
我的幅度慢慢变大。
由刚开始的每呼吸一次提高到每呼吸两次,从最初的一两公分到三四公分,芳芳的表情都没有太大的变化。
我知道,最困难的已经过去了。
就象某个哲人说的:低潮已经过去,高潮还会远吗?
高潮还有多远,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现在很快乐。
抽插的频率已经趋于正常。
芳芳的阴道很短,尽管还有寸许还在外面,但每一次顶进去都能触碰到柔软的子宫口。
我看不出芳芳快乐与否,只知道每一次的触碰,都让她轻轻地呻吟。
呻吟声很低,很沉。
芳芳幼小的身体随着我的抽动而移动,她的双手抓着我的胳膊,双脚已在我肩头。
我低下头,这个姿势能让我看到芳芳的阴户。
每一次进去都会将阴唇挤进去,抽出来时里面的内壁也会恋恋不舍地被带出来。
到最后连阴蒂仿佛也按耐不住,也随着阴茎挤进了从未进入的阴道内部。
有点累了,我坐了起来,得意于我从小练下的腰马:双手俯撑,小腹微微上提,双腿从后向前,变一字后已成坐姿,仿如体操动作,阴茎自始至终都在插阴道其中。
并非我卖弄功夫,实际上我不舍得从芳芳那火热的阴道中拔出来。
坐姿能更仔细地打量芳芳的阴部。
芳芳的阴道象贪吃的小孩样紧紧地噙着我的阴茎,整个涨得满满的,甚至还隐隐约约在她的耻部上看到我阴茎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