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序刚停好车,从后备箱拎了很多东西出来,刚转过身一道身影突然挡到眼前。
裴序稍愣,眼神上下打量一番。
只见男人脸色憔悴,眼窝凹陷,看样子最近肯定是没怎么休息。
乍一看还以为是哪跑出来的流浪汉,一点都看不出纪宴卿往日盛气凌人的气势。
裴序惊呼出声来,“纪宴卿?!”
纪宴卿沉默几秒才“嗯”了声。
“哟,纪少怎么想起来我这了?”是疑问句,但裴序却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
纪宴卿低着头没做回答。
裴序忍不住了,阴阳怪气地嘲道:“几年不见,您这是破产了想找我来借钱?”
男人开口,声音极缓道:“裴序,如果从前我有什么对不住你的地方,我向你道歉……”
闻言,裴序蹙起了眉,他发愣的站在原地,看起来很难消化这句话蕴含的信息量。
纪宴卿:“……”
“我说的很难理解吗?”
半晌,裴序笑骂:“你他妈吃错药爱上哪上哪去,别来我家撒疯。”
“裴序,我有些话想问你。”
我俩以前是不是好过
裴序直接怼道:“免开尊口。”说着,他绕过纪宴卿干脆利索按了自家门铃。
像这种渣渣,多说一句话都是浪费时间。
门开了,裴序往里走。
纪宴卿追上去扣住门框拦他,“徐寂到底和你是什么关系!?”
空气突然停滞。
几秒后裴序笑笑,用力掰开他手指:“反正和你没关系。”
“你是没张嘴吗,干嘛不直接去问当事人。”
去找徐寂好好说清楚,岂不是比问他来更快。
自己做了那么多伤害人的事儿,真有能耐就该自己去把江望景找回来。
干嘛非缠着裴序不放,真无聊。
裴序心中莫名烦恼,他忍无可忍骂道:“纪宴卿你烦不烦,识相就麻溜走人,每次都搞这出,烦不烦!”
“每次?”纪宴卿快速揪出话语中的漏洞,他又问:“裴序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