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沅慌张道:“不、不是的……我……”
许忆打断他:“是我对你态度太好,让你搞错了自己的位置吗?”
祁沅急得要哭出声,许忆冷冷地拍了拍他的脸:“你以为你是我的什么人?”
她在床边坐下,鞋底狠狠踩上祁沅胯下的一团。
“呜……!”祁沅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花,“主人……?”
许忆不作言语,加重了力道。
祁沅的脑子里一半是对其他人的嫉妒和被许忆斥责的无措,一半是从身下攀上的快感,他困惑地睁大眼。
“主、主人……呜……”
他刚开始还想抓住这个机会向许忆道歉,但不时变换的角度和力道带来令他无法稳住声线,更别提措辞了。
不一会儿,他的嘴里只能泄出呻吟。
海水倒灌一样向上扑涌的酥麻在即将到达临界点的前一刻戛然而止,许忆换了个坐姿,双脚垂落在地。
许忆好整以暇地看着祁沅要哭不哭,不知道是爽到还是难过的表情,看他唇角难耐的微颤,却不敢自己抚慰也不敢向许忆撒娇讨要的样子。
alpha真是一种可笑的生物。
许忆理了理裙摆,终于回答了祁沅的问题:“没咬,我咬了他。”
“……什么?”祁沅此刻满脑子淫秽不堪的念头,艰难地重新组织理智。
许忆几乎是好心地解释给他听:“我很小的时候出过意外,腺体萎缩,被人咬的话我只会很疼。所以是我咬了他。”
萎缩……?
祁沅愣在那,浑身淫欲的热度和嫉恨的疼痛退成寒意。
取而代之钻进心脏的是对爱人的心疼。
祁沅跪行向前两步:“平常会疼吗?”
“早就不会疼了。”
许忆撩开祁沅额前碎发:“好了,别一副我得了绝症的样子,腺体萎缩而已。”
除了不能生育,对信息素无法感知,腺体不能被咬,和其他人也没什么区别。
正好接近许忆最理想的样子。
“而且,咬别人也不错。”
轻飘飘的一句话,适时地又一次激起已经褪色的妒恨。
祁沅舌尖顶着圆形宝石的舌钉,用若有似无的暗痛逼自己保持清醒。
没有用。
他解下脖颈上实为信息素抑制器的皮革项圈,无法再顾及什么不暴露身份不暴露信息素,祁沅现在只想要安全感和虚假的饮鸩止渴的一点形似爱的错觉。
他说:“刚刚主人给小狗的惩罚还不够,主人喜欢咬的话……咬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