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步子大,没几步就猴急的到了房间,一把把她按在床上,手指触碰到领口,微微抬头:“鸢鸢,我想亲亲你。”
梁鸢没有说话,而是环着他的脖颈,亲了几口。
她的肯定给了陈泽屿莫大的勇气。
陈泽屿手指微颤着解开她的衣服,视线落在可爱的胸衣,这是他亲手做的衣服,上面还绣了一只不知名的花,他咽了咽口水,手伸到背后解开锁扣。
“啪嗒”一声,衣服开了。
陈泽屿耳尖通红,又问了一遍:“鸢鸢,我亲了?”
见她下巴微微顿了顿,陈泽屿再也忍不住亲了上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梁鸢觉得床单都被汗水打湿了,她躲在陈泽屿的怀里粗喘着气:“你还能忍?”
陈泽屿满脸汗水,咬咬牙:“能。”
没有准备避孕套,所以他没敢进行到最后一步。
梁鸢扬起小脸:“要不要我帮你?”
脑袋被他按进怀里:“不用。”
梁鸢不知道何时又睡了过去,再次醒来,天色大亮,隐约能听到厨房炒菜的声音。
她将窗户拉开,活动了会身体才走出去。
“醒了?去洗把脸,马上可以吃饭。”
梁鸢从背后抱住他的腰,脸颊紧紧的贴着他的后背:“你是不是没有休息好。”
“你还记得昨天的事吗?”
梁鸢抬头:“你亲我,还和我睡了一夜的事?”
陈泽屿耳尖通红,不敢扭头看她:“你都记得呀。”
“我是困又不是失去记忆。”梁鸢捏了捏他的腹肌:“傻子,下次自己准备好东西,别事到临头……反正难受的是你。”
梁鸢觉得男女水到渠成后,只要准备好措施,当然可以发生关系。
“你愿意给我?”
“我要是不愿意,你现在会出现在这里吗?”
陈泽屿眼神亮了几分,原本他以为梁鸢不愿意发生关系,所以二人在一起,即便他再难受也都一一忍了下去。
……等下次,不,等会直接去商场买。
贷款结果下午才出来,担心梁鸢多想,陈泽屿便一直陪她看电视。
“你不用回家看看?”
陈泽屿摇摇头:“早上起的早去看了爷爷奶奶,他们知道我在这。”
“那就好。”梁鸢轻轻叹息了一声,枕在他的腿上:“陈泽屿,其实我还挺担心,如果贷款下不来,纺织厂也拿不下来,那么多工人依旧无处可去。
可贷款下来,万一效益不好,那么我就要背上几十万的债务。”
她还没到二十岁,尽管在他人面前表现的很坦然,但心中不免有些不安。
以前在娱乐圈虽说是四五线,但每年拍戏赚的钱也不少,几十万对她来说简直不值一提,可现在是七十年代末,特别优秀的企业工人一年的工资不过几百块,她若是背上几十万的债务,以后的日子和处在水深火热中没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