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州放下煤球,立刻跑到衣帽间。
温礼背对着他,正在收拾衣服。
孟清州一个起跳跳到他背上,温礼扶住柜子站稳,“饿了吗?那晚上吃海鲜吧。”
孟清州没有动静,埋在他脖颈里不说话。
几秒后,背上的人突然发了疯,一边亲着他的脖子,一边伸手去扒他的衬衣。
温礼有些吃不消,喘着粗气把人放在中间的玻璃展台上,转身就掐住孟清州的下巴,凶狠地问了亲咬上去。
粗气和呻、吟让暧昧的气氛开始升温。
身上的衬衣落在臂弯,温礼弯腰埋在他胸口,孟清州仰着头,唇齿间是细细的呻、吟。
巨大的生理刺激让他忘却了一切,只想沉湎于此刻。
气氛逐渐升温,孟清州浑身乏力,只能额头紧靠着温礼额头汲取力量。
孟清州趴跪在柜台上,腰背上的手滚烫的不可思议,孟清州躲不开,只能生生承受。
温礼也并不好受,第一次太过突然了,他什么都没有准备。
温礼喘着粗气,一边安抚孟清州一边慢慢扩、张,现在的程度一定会受伤的。
孟清州双手紧紧抓着柜台边缘,大脑一片空白,突然,背后的人停下动作。
孟清州被温礼抱起来,二人面对面,温礼用手臂温柔擦过他的脸。
孟清州才发现,他哭了,玻璃柜台上星星点点,是他刚才流的泪。
“太快了。我们可以再等等。”温礼抱住他,像安抚猫咪一样抚过他的背。
孟清州将头埋在他的胸口,用力蹭掉眼泪,故意抬头挑衅,“你是不是不行?”
话音刚落,背后的手掐住他的后脖颈,“激将法没有。”
孟清州伸脚故意踢开他双腿,又游离到中间,“你都这样了,还能忍吗?”
温礼按住他的小腿摩挲,“在你和我解释清楚之前,我还可以再忍一忍。”
温礼无法忽视这些异样。
孟清州气结,“我有什么瞒着你的?”
“嗯哼。”温礼拾起衣服,丢下一句,“嘴硬。”
他生气了,原因有很多,但源头只是一个人。
孟清州拿起被丢在一旁的衬衣,愤愤穿上。
孟清州坐在柜台上,双脚晃悠个不停,人却很沉寂。
他不该瞒着温礼,但又不知怎么开口。如果一切结束后在告诉他,他会更生气吧。
孟清州身下是一柜台的手表,看着就很贵,放在最中间的却是他送的。
他向王志打听过,温礼爱好不多,但很喜欢手表,家里收藏了不少名贵的手表。
孟清州投其所好,用比赛奖金买了一块,但珍贵程度远不如其他手表。
却被放在了最中间的位置,孟清州抚摸那一小块玻璃。
他决定了,如果今晚的晚饭有红烧肉,他就把一切都告诉温礼。如果没有,那就之后再说。这是一个荒谬的决定。
但温礼说了,今天吃海鲜的。
孟清州撑起手,从柜台跳下来,光着腿往外面跑。
温礼既然坐怀不乱,想必也不会在意他穿什么,有没有穿。
--
孟清州坐在餐桌前,脸色难看。龙虾、大闸蟹、三文鱼、鲍鱼、扇贝……一桌子海鲜,但他面前摆了一份红烧肉。
温礼脸色依旧冷淡,主动开口解释,“我记得你喜欢吃,特意去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