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赢?”
徐香荷没听过这等新鲜词,脑袋瓜转悠了好一会儿,忽就眉开眼笑道:“这词听着好,听着舒服,好像我们也是能做大事的人了!”
“嗯,那就先把你的大事放一放,赶紧过来吃饭吧。”
褚朝云今天累得不轻,一坐下来,就忙着往嘴巴里塞了块鱼片,又就了一口野慈姑块,配着吃感觉味道更鲜美了。
对于晚饭层出不穷的惊喜,徐香荷和刁氏也逐渐适应了,不过这蘸汤蘸水的吃法,还是看的他们直迷糊。
虽然有些话都问累了,可徐香荷还是不知疲倦道:“朝云,今天这做的又是什么呀?”
“嗯……”
这一下倒给她问住了。
这道菜她是模仿现世的冷锅子钵钵鸡做的,不过俗话说得好,钵钵鸡里没有鸡,那她该怎么给这俩人解释?
接连吃了几口,她也没想出什么词来,就摆烂道:“这叫钵钵鸡!”
古代版的,褚朝云在心里补充。
话毕,果然对面的两人异口同声:“啥鸡?!!”
然后就问出了那个经典问题。
褚朝云乐得不行,一边挑个田螺出来嗦味儿,一边回应:“所以说好奇心不要那么旺盛,我说她叫钵钵鸡,那它就叫钵钵鸡。”
二人见状,也都捂嘴笑开了。
油灯照的小屋明亮,门拴的严,倒是跑不出去一丝光,三人围在一块风残云卷,不用半个时辰就干完了整盆吃食。
……
翌日傍晚,褚朝云正焦急地等在厨房里,来回踱步数次,春叶总算下来了。
往雅间端的吃食未免落上灰尘,盘子上都会加个盖,春叶端着褚朝云提前装好的虾饼,又拿上壶酒,就要返回雅间去。
“朝云,钱我稍候送下来。”
她轻声说。
褚朝云立刻道:“不急不急,记得嘱咐柳文匡,吃前复炸下最好。”
春叶低声应了,就一步一步上了三层。
不一会儿,她下来送柳老板下船,飞快的将一包铜板塞给了褚朝云。
去掉自己留下的两成,小包里则是返给褚朝云的一百二十文整。
褚朝云激动的都顾不上回隔间,嗖的一下就躲进了茅房,将荷包取出,把这新得的一百二十文和之前的放在一起,颠颠重量,简直喜不自言!
果然,劳动人民的智慧不可估量!!
这下她和徐香荷的棉衣棉裤就全部都能解决了~
褚朝云揣好荷包笑意依旧收不住,从茅房出来时正得意,一个不察,就撞到突然上船来的李婆子身上。
老妇被撞了个趔趄,抬手就骂:“哎呀你是瞎了不成,敢撞你祖奶奶!”
刁妇瞪眼瞧着是褚朝云,顿时不屑地哼出一声。
只不过,她的谩骂并未引起褚朝云的什么情绪,女子只怔怔地看向李婆子身后那人,呐呐半晌,差点就喊出一句“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