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励升帮她问出后半截话,“为什么会中意你吗?”
“嗯。”虞辞想知道答案,“为什么?”
“想知?”
“想。”
霍励升吻了吻她的额头,“以后话你知。”
‘以后有机会再话你知。’
夜已深深,霍励升将睡熟的虞辞抱回床内,盖好被子,起身穿戴整齐掩上房门离开。
“宝桂。”
“霍生。”
“走吧。”
“好的。”
魏家深宵灯火通明。
宾客早已散去,佣人将霍励升宝桂迎进大厅,甫一进去,厅内众人便不约而同起身问好。
“霍生。”
“霍生、”
“霍生。。。。。。”
或恭敬,或紧张,或畏惧。
魏昌明将霍励升请上主座,宝桂像是一柄长剑站定他身侧,是他最忠实的刃。
有人奉茶,霍励升没要,喊了声宝桂,宝桂便了然的奉上香烟火机。
他没有烟瘾,香烟对于他来说只是个可有可无的消遣。
以往不常抽,同虞辞交往后更是不抽。
今时今日,算是破戒。
烟雾在他那双平静到凉薄的眸色中缭绕而过,视线扫过底下一张张人,心知大祸临头的,强装镇定的,事不关己的。
“魏总怎么讲?”
他开口。
魏昌明喊:“王帆。”
厅内那个侍应生装扮的男人立刻汗涔涔跪地求饶。
“老爷,霍生,我一时鬼迷心窍,我不知道虞小姐是您的女人,我不知道啊。”
“我要是知道我绝对不会对她做这种事的!”
霍励升没说话。
魏昌明起身责骂:“难道对其他女孩你就能做这种事吗?你在我的地盘搞这种事你当我是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