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隐舟拉住叶攸宁的手掌,道:“攸宁,孤……那日与你的表白,你意思下如何?”
“啊啊啊啊啊——”
“啊!!啊——”
隔壁传来凄惨的吼叫,一声叠着一声,层层叠叠震耳欲聋!
叶攸宁蹙了蹙眉,靠近喻隐舟一些:“王叔,你方才说甚么,攸宁没听清。”
“孤说……”喻隐舟正襟危坐。
“啊——!!!”
“孤喜……”
“啊啊啊啊……”
“……欢你。”
“啊啊!啊啊!啊啊啊!!!”
叶攸宁有些歉疚的看着喻隐舟,道:“王叔,这里太吵了,攸宁实在没听清。”
喻隐舟:“……”
喻隐舟拍案而起,呵斥道:“用刑就不能堵住嘴么?吵甚么吵,吵得人心烦!”
喻隐舟呵斥之时,正好喊叫声停歇了下来,但喻隐舟的嗓音为了盖过惨叫,声音十足的大。
如此一来……
“呜……”叶攸宁吓得一个哆嗦。
喻隐舟的呵斥可不是从隔壁传来的,听得更清晰,叶攸宁单薄的身子微微发抖,怯生生的看着他。
喻隐舟:“……”完了,又把叶攸宁吓哭了。
“乖,别哭别哭……”喻隐舟已经有了经验:“孤不是吼你,乖攸宁,别哭,这里凉,太伤身子……”
等叶攸宁止住了哭声,隔壁的惨叫也停止了。
喻隐舟狠狠送了一口气,拿起帕子,仔细的给叶攸宁擦掉面颊上的眼泪。
叶攸宁端坐着,长长的眼睫微微颤抖,还沾染着泪水的湿气,仿佛朝露一般,令喻隐舟的心窍,说不出来的麻痒。
喻隐舟放下手帕,慢慢靠过去,温热的嘴唇轻轻吻在叶攸宁的眼睫上,将他泪水吻去。
“嗯……”叶攸宁像小猫一样喟叹了一声,轻声道:“王叔,好痒……”
喻隐舟的吐息陡然粗重,一把搂住叶攸宁的细腰,将人箍在怀中,何止是叶攸宁觉得痒,喻隐舟才觉心痒难耐。
“攸宁……”喻隐舟吻上叶攸宁的唇瓣。
“君上,太子……”柳羡之来到隔壁门前。
叶攸宁温柔而顺从,喻隐舟想要狠狠享用自己怀中的美色,只是眼下……
喻隐舟连忙整理了叶攸宁的衣裳。
柳羡之来到门口,立刻又退了出去,在门外道:“君上,太子,刺客已经招供了。”
刺客乃是白支国的贵胄,他身上有白支国的纹墨,可见身份地位不低。
很巧的是,刺客知晓当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