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装成和大郎二郎般,睁着眼睛说不出话来的样子,躺倒在他们身边。
。。。
玉面见他也中了招,便没了顾忌。
给自己倒了杯茶。
一边慢慢地喝着,一边深感遗憾地看着如同蜡人般的三人。
“哎,刚刚才想着,多了些人可以说说话解解闷。”
“你们三个这就要走了,又要剩下我老婆子一个人了。”
她叹了又叹。
“九云来带走你们之前,先给我当回看官吧。”
她‘吭哧吭哧’地喘着大气,费力地将三人并排地放到长椅上坐着。
“念在你们陪我说话解闷的份儿上,我也告诉你们一些事儿,让你们三人做个明白鬼!”
。。。
她的那张斑竹床,四角是细细的红柱子支撑着,上面低垂着月白色的纱幔帐子。
她将床帐解了下来。
再举起乾枯的手指。
轻轻一点,那块白纱幔就凭空立在了她的面前。
“各位客官!好戏马上就要上场了!”
乾枯嘶哑又带着几分做作的声音中,
那床帐冉冉升起,就如同戏台上的幕布一般。
玉面婆婆,不知从哪里找出来的一匹红花大衫,罩在了身上。
只是她那瘦弱地如同乾菜般的身板,就像给扣上了个布口袋般,显得空空荡荡。
脸上也不知何时画了一副浓妆,不人不鬼!
稀疏花白的头顶,更是插满了各种华丽的发饰。
。。。
整个情景,如梦如幻。
既诡秘无比,又让人感到几分噁心。
如果锦不老三人能动的话,大概要呕出来了。
“哎呀呀——呀!”
她一上来就是一口花旦的唱腔。
“三位官大爷。
席上端坐请听我言。
我本是那狐尾岭下一狐女。
嫁得狐仙夫婿惹人羡。
你只见我,春风满面好风光。
又怎知我,背地里满腹心酸无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