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只一被碰到就会发出娇喘声的情趣娃娃。
谢斯礼笑着抽回手,总算大发慈悲地说:“走吧。”
回到办公室,嘉鱼马上想进洗手间把跳蛋取出来,但谢斯礼拉住了她,将她带进休息室,反手将门锁上了。
黑暗和寂静如同创世之初包裹盘古的蛋壳,湮没了空间的边界也模糊了时间的流动,将他们封锁在一个隐秘的次元里。期待和害怕随着落锁的声音一起降临,胡乱蹂躏着她的神经,嘉鱼听到自己心脏跃动的频率仿佛一只刚刚开始学飞的雏鸟。
咔嚓一声。
橘黄色的火苗在黑暗中摇曳,照亮她和他的脸。他按开打火机,从衣兜里摸出一支烟,当着她的面点上。
接着,还不等她看清他是什么表情,打火机的火苗就消失了,只剩烟头一星橘光,在她的视网膜上不屈地闪烁,时而式微,时而猝然明亮,映照出方寸之间男人硬挺的衣领和冷白的指节。
他伸出手,将她松松圈进怀里,问她刚刚在外面高潮了几次。
大概是黑暗的缘故,嘉鱼感觉爸爸的声音既比平时近,又比平时远,形如混响,轰隆隆滚过她的耳膜,压得她的耳根隐隐泛酥。
她趴在他身上,含糊不清地咕哝道:“两叁次?”
“两叁次是几次,说清楚。”
“嗯,是……”回想片刻,答,“叁次。”
话音刚落,身体就被他单手托抱了起来,像抱婴儿一样,将她抱至床沿,放她躺到床上。
“脱下来我看看。”他用烟头示意了一下她的裙底,平淡地发号施令。
眼球逐渐适应了黑暗,嘉鱼已经能够看清谢斯礼的五官,这意味着他同样能够将她的身体尽收眼底。她觉得自己像一堆干草,而爸爸的目光是引燃干草的火种,他只是立在床沿看着她而已,可她连呼吸都变得灼热起来,大脑坏掉似的,彻底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那就不要思考了。
她听话地抬起腿,左手压住自己的膝弯,右手拉扯内裤的边缘,将湿成了麻花,仿佛可以拧出一盆水的内裤连带着打底裤一起脱下,露出黏腻腻的肉阜。
跳蛋仍以最低频率在穴口里震动,馒肉张合,如吐沙的贝壳,朝外喷吐零星的水滴,空气中盈盈充满了雌性发情时不可名状的气息。
他一动不动盯着少女狼藉的幽密处,薄唇轻启:“掰开。”
手指拉开花穴,粘连的水丝丝缕缕扯开,露出湿红软烂的穴芯。那地方原本是浅浅的嫩粉色,因为高潮了太多次,已经被刺激成了淫艳的朱红,中间若隐若现露出一截跳蛋,像牡蛎夹着白润的珍珠。
漂亮,淫贱,魅惑。
简直在勾引人犯罪。
额角青筋直跳,谢斯礼闭了闭眼,再开口时声音竟有些哑:“……抠出来。”
嘉鱼很乖地照做了,手指摸索着来到腿间,柔白指尖没入嫣红穴肉,在里面青涩地抠挖,穴壁上的媚肉随着她的动作时隐时现,手指进出,捣出了细碎的水沫。
好不容易,跳蛋终于掉了下来,稚嫩的穴口呈现出一个被撑过头的小小的黑洞,然而没过多久,小洞便收缩着合拢了,仿佛察觉到了他的打量不想被他窥伺——而从她开始自慰到现在,跳蛋至少在她体内塞了几十分钟,几十分钟也没能把那里撑出洞隙——强大到堪称恐怖的收缩能力,不敢想象真的插进去,那小小的销魂窟能将他绞得多紧。
他知道作为父亲绝对不该因为女儿的阴道天赋异禀而感到兴奋,也不该幻想自己的鸡巴如何被她吸裹,可他们之间有太多“绝对不该”早已被错误地打破,他勃起了,裤裆里的肉棒硬得像铁。
“爸爸……”罪魁祸首还噙着泪,不怕死地哼唧,“好痒……呜……帮帮我……想要爸爸插进来……”
他当然可以满足她,只是——
谢斯礼抖了抖烟灰,朝她笑了笑。
朦胧的视线里,嘉鱼看到了他手里香烟烟头的亮光,慢慢向她逼近,然后,悬在了她的阴蒂上。
距离太近了,烟头燃烧的热度借着薄薄一层空气传过来,滚烫热浪撩在敏感的阴核上,烫得她“呀”一声,下意识便扭着腰身想要逃开。他解开裤头,将性器释放出来,拉开床头柜,熟练地翻找出避孕套套上,甩着棒身在她穴口上拍了拍,拍出些许水液,左手从容不迫将她拽回:“别躲。”
龟头挤开肉瓣,就着浓稠的水液,顺畅地侵入了一半,将紧窄的穴口撑得几要变形。她呜咽一声,脸上露出一种既像疼痛又像欢愉的表情,腿根的肉也颤起来,似是有些承受不住。
他斟酌着她能承受的程度,将龟头抽出一点,只留叁分之一在里面,浅浅地抽插,感受着暖热穴肉缠绵热情的吸吮,眉梢舒服得舒展开,右手却始终没将香烟从她阴核上拿走,反而捏着烟尾,将整根香烟倒竖起来,眯起眼睛,恶劣又温雅地朝着她笑,说:
“宝宝,试试是你先高潮,还是烟灰先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