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另一位便不好说。
因此秦肃不能轻易去找他的属下,不然埋下的暗桩怕是就要废了。
如今的秦肃是和京里属于完全失去联系的状态。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啊,都不确定的事,为什么就不找了呢,”却夏说完,像是才反应过来,拉长了语调哦了一声,“想来你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也没人惦记你,所以没人来找你,啧啧,有点惨。”
秦肃:“。。。。。。”
她这么说,倒也没错。
只是这话听着很幸灾乐祸。
“你这嘴若是再不改改,当心日后,”秦肃停顿,“娶不到媳妇。”
却夏轻嗤一声,“莫非人生在世便是为了成家?我立业不行吗?”
“成家立业,自然是先成家再立业。”
却夏奇怪地看他一眼,“这话你说这不觉得臊得慌?”
。。。。。。
秦肃深吸一口气,冷冷转过脸,不再理她了。
而却夏像是没留意到秦肃的冷脸,准确来说,是就算留意到了,也不害怕,依旧在那边絮絮叨叨:“我瞧着啊,该成家的人是你,虽说二十五也不算什么很大的年纪,但你长得这么好看,若说没有谈过一两段,我是不信的。”
“谈?”
却夏愣了一下,努力搜刮合适的词语,来向这个古人解释什么叫谈恋爱:“就是。。。。。相好,对,你应该有过一两个相好吧?”
“什么叫有过一两个相好,”秦肃很不赞同,“若相爱自然是一生一世一双人,怎能轻易爱上旁人。”
“哇。。。。。。”却夏叹为观止,似乎是不相信这样的话是从一个男人口中说出来的,“好了,我听出来了,你个母单。”
怎么又提到牡丹了?
但却夏时常说话颠三倒四,秦肃并不想问她现下又在抽什么风。
只是方才的话倒是让秦肃有些在意,他皱着眉,看向却夏的眼神带着谴责,似乎在看一个未来的“负心汉”。
“你若对一个人有意,便要一心一意待他,怎能三心二意呢?”
母单小夏莫名奇怪被扣上了一顶三心二意的帽子,简直是有苦说不出。
“我。。。。。。你。。。。。。”
“听到了吗?”
“。。。。。。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