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笙在心里嘀咕着。
陆景熠垂眸抿唇,压在心里的火气似乎也散了些许。
他让林笙出去,随后喊来‘资深’护士长压着陆景晨强制抹了药,等他晾干屁股才让林笙进来。
之后他便独自去处理这件事。
那女人在看守所疯疯癫癫,谁靠近就咬谁。
尤其是看见陆景熠那一刻,恨不得食其肉,啖其骨。
陆景熠不含情绪看她一眼,后随意动了动手指。
律师极有眼色将卷宗递上。
待看到精神疑为不正常,行凶时处于完全疯癫状态。
他冷笑着扯了扯唇。
是不是真疯不重要。
既然梁老爷子拿精神病做文章期望她免刑责,那她就去精神病院呆着吧。
至于能不能出来,或是能不能允许探视。
那就两说了。
出了看守所,梁二婶的女儿梁暖暖,还有梁远在外面站着。
陆景熠完全无视二人朝汽车走去。
梁暖暖不管不顾的跪那冲他磕头:“求求陆总高抬贵手,放过我妈吧。”
“我弟弟已经死了,我爸这辈子也出不来了,您就发发慈悲吧。”
梁远对着陆景熠面露歉意与无奈。
祸不及家人,梁暖他爸他弟犯得错,他不会迁怒她,再说有老爷子在,他也动不了二房仅剩的唯一血脉。
但要他帮着求情,那真是异想天开。
如若不是老爷子以死相逼,他就不可能带人过来。
陆景熠朝他微微颔首,眸光始终淡淡,轻抬脚步继续往前走着。
途经正磕头的梁暖也没有丝毫停歇。
他要是会因为磕个头就心慈手软,那他弟弟受的伤谁来承担。
如果昨天不是小晨反应快,身体素质好,勉强拽到了山缝里的树枝,可能今日他见到的就不是露着屁股活蹦乱跳的陆景晨。
真若如此,别说精神病院。
整个梁家都逃不过。
汽车飞速驶离,梁暖伏在地上痛哭流涕,抓在土砾的指甲里都渗出了血迹。
梁远看见,扯了下裤子蹲下,语气森寒:“暖暖,你要记得二房就剩了你一条血脉。”
“可不要再做出些愚蠢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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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还有谁有病
“我去,老陆,这就你那嫂子哥啊!”
“我滴乖乖,这不跟大明星似的!你小子背着我俩吃这么好是吧!”
两名和陆景晨差不多大的男生趴在窗户往小花园里不住探头,他们是陆景晨同学兼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