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该来什么来什么。
夏小满也便非常熟练地开口了:“那抬进来吧。”
听到开门声,就像是被抓包的心虚一样,沈纪年吓得上窜下跳想找个地方躲起来才好,又苦于不知道躲哪,最后竟然朝着衣柜去了。
搞得夏小满以为沈纪年是不是又喝多了,连忙拦腰抱住朝着衣柜去的沈纪年,动作非常大。
刚进来的四个侍女抬着两个木桶,被眼前这一幕给震惊了,两个人都纷纷地低下头来,知道自己不该继续看了,连忙匆匆的退出了这个房间。
“嘻嘻我看到了!”
沈纪年觉得心都要碎了:“。。。。。。。”
好在是两个木桶,不然沈纪年真的想再次跳海,海太远了,那还是跳池塘吧。
沈纪年也不敢看,自己缩在自己的木桶里匆匆地洗干净后就把自己裹成粽子先躺床上去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分明是紧张的,分明是慌张的,分明是带着一点期待的,沈纪年却满满地睡了去。
再后来呀,迷迷糊糊中,夏小满也上床了。
沈纪年又稍稍清醒了点,迷迷糊糊的问:“所以为什么还要喜欢我呀?为什么选的是我呢。。。。。。”
她什么都没怎么听清,只听见夏小满又认真开口了:“因为年年是独一无二的呀。”
在所有定义关系的词汇中,沈纪年觉得独一无二是最好的词语。
就像每一次的瞬间,心动的一些瞬间是再也找不到的,只是和你,和独一无二的你,和任何别的人再也拾不起来的月光琳琅,因为最特殊,所以才珍贵。比如每次的故作镇定,每次的相拥,相吻,再比如只是你,一群人中独一份的感情。。。。。。没有任何先兆,只有不约而同,更像是约定俗成,好像本来就该这样。
沈纪年勉力睁眼,翻过身来,又摸了摸夏小满的脑袋,以及头顶的那个小角,熄了灯去。
“晚安。”
生病那些事
夏小满生病了。
虽然只是感冒咳嗽这点小病,沈纪年还是起了忧心,寻思着莫非是昨夜在外呆久了不成,亦或者是自己抢了被子结果小满一身不吭地到了第二天早上。
不管怎么样,早上起来看到面色微红的小满奄哒哒地躺在被窝里,总归是心情不太美丽的。
然后夏小满还在故作坚强地挣扎着强行撑起身子:“我感觉我气壮如牛,可以围着纳拉落跑几圈。。。。。。”
沈纪年直接把夏小满按了下去,探出一手,试了试她的额头和脖颈,烫得吓人。可小满仅仅是脸色微红,沈纪年非常没良心地想着感情小鹿脸皮原来这么厚吗?
双重意义上。
看着还试图挣扎的小满,沈纪年不容置喙道:“我出去给你找药,你先躺好。”
听沈纪年的语气,夏小满闻言点了点脑袋,又非常善意地提醒道:“出去要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