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喜也不好说什么,能说自己现在混的惨,你帮帮我?
忆起当年自己兜着于惠脑袋攮她嘴时的霸气,好象再也没有了,被生活和现实的残酷早就磨掉了棱角和锐气。
他大体说了说自己的现状,别的就没多说。
卢喜骨子里是个要强的人,当年一泄如注他跑了,感觉太没脸,换个别人不会跑,肯定那天能攮了于惠,甚至能攮好几次,青少年火力壮,都有七次‘郎’的资本。
他了断了这事后悔了好多年。
玉人就在眼前,可物是人非,再回不到从前。
“呵,我听说你被你家虎妻欺负的够呛?同学们还拿当年那糗事调侃你?我就想问问,那事就咱俩知道,我没跟任何人说过,你是跟谁说了?”
“……”
卢喜被问的面红耳赤,不敢接于惠目光,半晌才道:“有一回喝多了酒,我跟陶玉彬说了……”
“尼玛个旦,你肯定只说嘴我,不说你跟狗似的怎么给我溜的沟子吧?”
于惠狠狠剜了他一眼,可他至少溜过自己三次以上。
“……”
卢喜又红涨着脸不敢回答,很显然,他不说这种给女人溜沟子舔屁股的丢脸事。
“好了,不跟你闲扯了,我还有事,加个微信,有什么难事可以找我,好歹你也是我半个沟里头的亲戚,我能看着你被人欺负了?你老婆欺负你,我就管不着了……”
于惠推过手机,让他描码加了自己好友。
“你在省城留几天?”
“还得三四天吧,有事要处理呢,甭约我啊,当年的遗憾不给你补,”于惠拿起手机,晃着浑圆翘臀就走了。
留下卢喜一个人发怔,他眼睛也湿润了。
可现实是,他爱于惠没用,除非于惠爱着他还行。
……
回到朝圣宫的于惠已经搁下了这段昔日初恋。
她就想试试自己真的看到卢喜后会不会有什么特殊情绪出现?有的话,自己兴许让他补那个遗憾。
可惜,完全没有一丝异念。
上了二楼,就看见林飞和叶欣然两个人拥在一起。
一共都没半个小时,可足够林飞把叶欣然轰趴五回了。
看到于惠上来,叶欣然羞的浑身急颤,拉过毛巾被把自己蜷成一团儿的裸躯盖严了。
于惠轻笑,过来给她揪掉遮羞的毛巾被,照她屁股蛋就一巴掌,“你个小S瓜这阵儿知道羞了啊?乖乖叫姐,不然摁住了叫我老公槽不死你?”
“姐,姐,我乖、我乖……”叶欣然还没从那种震撼中恢复过来,林飞怼了她不到半小时,可胜过以往所有,什么初恋啊、前男友、现在的丈夫等等,留在心灵的痕迹统统被龙王抹掉了。
她又问,“真见着卢喜了?”
“嗯,还加了微信。”
于惠身子一斜,倒进林飞怀里,俏脸摩挲着他肩,柔柔怯怯的道:“找不到一丝当年的感觉了,我问他当年的糗事怎么曝的光,他说喝多了酒跟你老公陶玉彬说了,肯定是你这个破嘴给宣扬出去的?”
“屁呀,咱们什么关系?我能说那种你丢脸的事?是陶玉彬那个王八旦讲出去的。”
“……”
于惠眼眉一弯,抚上老公俊面,“亲爱的,我所谓的初恋是懵懂那种,有想尝禁果的渴望,至于说爱什么的,好象真没有多少,刚刚见了卢喜,我感觉自己平静的可怕,心里未起一丝涟漪,老公,你说我这人是不是太现实了呢?”
“敢起涟漪,怕不怕我收拾你啊?”
“不怕,真起了涟漪以我的脾气拉他去开个房,撅起屁股蛋让他攮了也敢做,老公你会把我沟子撕几瓣?”
林飞哭笑不得,搂紧她道:“尼玛壁的,我真是把你惯坏了啊,等回了龙城你看我怎么调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