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旨就像是在跟自己过不去一样。
他总是会怀疑女人背着自己找别人打炮。
即使女人并没有做,也再三跟自己承诺过不会找别人打炮。
但是他就是会怀疑女人。
承诺只是空口白话,不用付出什么,谁知道白若背后是不是这么做呢。
从认识到现在,白若的所作所为在他眼里看来,她就是一个淫荡随便的女人。
即使对象是自己,她也不应该那么信任。
“贱狗!水怎么这么少!是不是背着我和别人打炮了!”
贺旨用手狠狠抽了一下女人的骚穴,发出“啪”的一声。
淫水溅了出来。
疼痛带着舒爽,女人发出呻吟声。
“啊啊啊啊,哥哥,好喜欢,骚逼还要。”
贺旨看着女人越来越骚,心里的闷气更加旺盛,不知道如何宣泄出来。
把女人操一顿吗?那不是正如了女人的意,白若那么淫荡,巴不得自己操死她,估计她还会爽得缠着我再来一次。
他想着女人会背着自己找别人,面色带有一丝丝愠怒,把桌子上用来办公的红色钢笔抽了出来。
冰冷的红色钢笔不带一丝温情地插入女人温暖的骚穴。
“贱狗!是不是找别人打炮了!老实告诉我!我最讨厌你骗我了!”
白若听到男人的质问,内心有点拿不清楚他的意思。
贺旨究竟是真的生气还是为了情趣这么说。
毕竟他之前就说过很多次这种话。
白若立马表示自己的忠诚。
“哥哥,没有别人,只给哥哥操,贱狗只喜欢哥哥。”
女人不断重复着,可是男人并没有因此而放心。
他想到女人才分手一个月就去找了别的男人,还是自己的弟弟,他气得不得了,恨不得把女人掐死在这里。
他手下的动作更加粗鲁了,挺直刚硬的红色钢笔大概有男人中指那么长,狠狠插入女人的骚穴,戳的女人淫叫不已。
“啊啊啊啊,哥哥,呜呜,别戳哪里。”
钢笔浸泡在淫水里,四处打转。
“骚逼,是不是找别人打炮了!老实交代!”
贺旨继续逼问,想看看女人的回答是不是一直都是一样的。
白若的大脑根本无法集中精力,不知道如何说,主人才会相信她。
只能重复那一句。
“只有主人,最喜欢主人了。
贺旨后面又问了几遍,每次女人的回答都是这个,内心稍微有了一点点相信女人。
“最好是这样,你给我老实一点。”
毕竟贺旨平时工作忙,没有办法每天都来找女人,白若又那么淫荡,就像有性瘾一样,自己一天不满足她,谁知道她会不会精虫上脑,被其他男人一勾引,就巴巴得凑上去挨别人屌。
淫水顺着男人修长的手指流到了男人的小臂。
他感觉自己问了这么多遍,有点挂不住脸,不想让女人知道自己这么没有安全感,假装无所谓道。
“我是故意这么问的,这是情趣。”
白若收缩层层穴肉,想把钢笔挤出去,冰凉的钢笔始终没有男人硬挺的鸡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