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说出来都不好意思,可五公主却跟没事人一样,抱着多西珲不撒手,直言要不让弘曜也尿她身上,也凑合好字,让她也蹭蹭福气。
后来五公主也是隔三差五的过来,耿婧娴看的都惊奇,也不知道是之前走动的不勤还是说之前也来的频繁,只是因为她自己身份低微,不知道这些事而已。
五公主来的多了,福晋便又下帖子请十三福晋十四福晋过府来玩,当然,为了不显得拉帮结派搞小团体,福晋也办了两次宴会,什么赏花啊,作诗的,请了诸位皇子福晋一块儿。
听着福晋提起多西珲,耿婧娴忍不住笑笑:“现如今大了些,最喜欢上院里玩,看到什么都稀奇的紧,只顾着看景色了,哪里会注意到妾身出没出门。”
乌拉那拉氏也笑了起来,伸手指了指耿婧娴调笑着:“瞧瞧,这话说的可真够酸的。”
众人都笑了起来。
兆佳氏:“小四嫂快过来坐,我们正说要打马吊,三缺一呢。”
耿婧娴:“三…缺一?”
她们这不是有四个人吗,怎么还缺?
完颜氏:“我还不太会,手气又差,就不参与了,在一旁看着,小四嫂快坐吧。”大概是看出耿婧娴的迟疑,完颜氏柔柔的开口。
她在家时就不曾打过马吊,还是后来成婚后学的,只是学的不精,总是输,她自己也没多大的瘾,就不上桌了。
自从那件事后,她就和四嫂她们亲近起来,连她们爷现在对她都是客客气气的,她没想过要独宠,作为嫡福晋,只要嫡福晋该有的颜面和权利都有,这就够了。
所以,她挺喜欢来四贝勒府,因为四嫂她们会给她撑腰。
完颜氏都这么说了,耿婧娴便不再推辞,因为一开始也不知道是来打马吊的,也没带银子,侧头吩咐霜红让她回去取钱来。
乌拉那拉氏:“哪用得着这么麻烦,先从我这儿取,一会你赢了便还我,若是输了,我便找主子爷要去。”
耿婧娴:……
福晋,你还记得你是主子爷的嫡妻吗?
众人在牌桌上坐下,还没开始,乌拉那拉氏先说规矩:“可说好了,牌桌上无父子亲情,都拿出自己的本事来,该赢就赢,可不能放水啊。”
耿婧娴一噎,总感觉福晋的这句话特指她。
当然,也是指兆佳氏,毕竟牌桌上乌拉那拉氏是嫂子,而且她们爷一直跟着是四哥做事,另一个是万岁爷和太后都万分宠爱的五公主,她自然也不敢赢的太过。
五公主忙不迭的点头:“四嫂这话没错,牌桌上见真章,赢就是赢,输就输,可不许故意放水,要不以后都不找你们玩了。”
兆佳氏笑笑:“好,那就看自己的本事了。”
然后乌拉那拉氏看向耿婧娴:“耿妹妹你怎么说?”
耿婧娴:……
我还能怎么说呢?
“好,那妾可得拿出自己的真本事了。”
“好好好,就该这样。”
完颜氏坐在耿婧娴和五公主旁边看着,一会儿看看这个的牌,一会儿看看那个的牌,倒也不显得无趣,甚至还给双手不得空的兆佳氏和耿婧娴打牌期间喂了点心吃。
一连打了三个时辰,直到快用晚膳时才结束,而说要拿出真本事的耿婧娴,不仅没赢,反而还输了十两银子。
傍晚时胤禛来了清漪院,耿婧娴刚洗了头发,正在屋里烘干头发,俩孩子被奶嬷嬷抱着看自家额娘弄头发,多西珲看的眼睛都不眨一下,口水都从张着的嘴里流出一丝来。
胤禛进屋,众人纷纷请安,耿婧娴在烘头发也就没起身来,待耿婧娴弄好头发,众人都退了出去,给他二人留地儿。
因为晚了,耿婧娴便也就不挽发了,胤禛伸手摸过耿婧娴乌黑柔软的发丝,拿在手里把玩,抬眼道:“今日打马吊输钱了?”
耿婧娴惊讶:“爷您怎么知道?”
胤禛调笑道:“福晋可都来爷这儿要钱了,输钱了不跟爷说?”
耿婧娴:我的好福晋哎,您还真找主子爷要钱去了,您是怎么想的?
耿婧娴:“婢妾有钱,只是十两银子而已。”
胤禛:“只是十两而已?看来你手里钱倒是不少,爷还想着给你拿点用的,看来是不需要了。”胤禛伸手把耿婧娴拽的坐在自己怀里,伸手捏了捏她的脸。
耿婧娴:“没有没有,妾没多少钱,爷还是给点吧。”耿婧娴讨好道,谁也不会嫌钱多的。
胤禛笑了,真是个宝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