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早表面神游天际,心里疯狂尖叫!
她爱的是冷云廷!要摸只摸冷云廷!
忍住,忍住,区区湿身诱惑,笑死,区区……
“客气了。”迟轲略一点头,发现对方一瞬不瞬盯着自己发呆,莫名道,“孟小姐?在看什么?”
“什么?看什么?我什么都没看!”孟早恍然回神,一句话咬了三次舌头。
“嗯,失陪了。”见她精神气尚佳,迟轲懒得再管,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清白差点不保,黑着脸走向目瞪口呆的冷云廷。
冷云廷没想到他会冲过来保护孟早,又气又惊讶:“迟助!你护着她?你是我的助理还是她的助理?!”
迟轲讽刺地扯了扯嘴角,表情阴森,语气温和,忍着恶心说:“和孟小姐还分那么清做什么?冷总,我是你们的。”
冷云廷:“?”
冷云廷还没反应过来这是闹哪出,一直抓着的手忽然被挣开了。
“原来如此。”许乐眠失魂落魄道,“冷总,你怎么不早说你和孟小姐有个迟助?你若是早点说,我、我……”
“棉棉。”冷云廷恶狠狠瞪了迟轲一眼,沉着冷静地低声哄道,“你别误会,不是那样的,迟助工资是我爷爷开的,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根本不知道他领几份工资。”
“可是你们……”
“相信我……”
“我真的能相信你吗……”
“可以的棉棉……”
迟轲:“。”
天呐,好刺耳的汉字。
他把湿外套往肩膀上一搭,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路过保镖不忘嘱咐道:“把孟小姐送走,态度注意点,人家是孟家大小姐。还有,等会儿冷总问起我,就说我着凉发烧昏倒,烧得全身通红,龙虾转世,两眼翻白,口吐白沫,四肢抽搐,生死不明。”
保镖很有职业操守,振振有词:“我做人光明磊落,从不撒谎!”
迟轲:“补贴的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分你一半。”
“迟助,”保镖眼神坚毅,“你且安心走,这一刻开始,你在我这儿跟死了无异。”
迟轲:“……多谢。”
冷云廷和许乐眠在旁边发癫,迟轲听得脑子疼,一刻都不想多呆,当下唯一的愿望就是找个更衣室把这身湿透的衣服换掉。
他左顾右盼寻找路标牌。
结果箭头没瞄见,瞄见了纪谦。
纪谦怀里抱着一张很大的浴巾,有点儿出神地看着他。
迟轲默然凝视着那条浴巾,款步走上前。
纪谦回过神,忙不迭小跑迎上去,把浴巾披在他肩膀上:“吹了多久风?这么冷的天小心生病,等会儿我给你拿两盒感冒药,你回去再自己煮点姜茶喝。”
□□燥暖和的浴巾舒舒服服包裹,迟轲情不自禁眯眼。
表情看着温情,说出来的话却很冷:“纪医生,你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
纪谦抓着浴巾边缘的手僵在半空。
半晌,叹了口气,无奈道:“唉,这事儿吧……”
迟轲屏息聆听。
纪谦猝不及防cos起冷云廷:“男人!你不许再问了!”
迟轲:“…………”
纪谦在硬气地否认和窝囊地逃避之间,选择了硬气地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