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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小半个月,柳文茵收到了老太君给孩子送的礼,是一对纯金的平安锁。
孕妇的一举一动和普通人有些许区别,那日在锦绣堂,她们的视线在她肚子上停留了片刻,柳文茵便知道老太君和林妈妈看出来了。
她们不问,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如今倒是不必苦恼了,彼此心照不宣也挺好。
陈景亭把玩着长命锁,突然有些羡慕自己还未出世的孩子,被这么多人爱着,他应该会很幸福吧?
柳文茵看到了陈景亭眼里的落寞,这段时间她已经了解清楚了陈家的事情,包括陈景亭和他亲生母亲的遭遇。
在那样的环境里长大,他有感受过零星的爱吗?
估计是半点也无吧。
伸手抱住陈景亭,柳文茵温声道:“以后我们的孩子会很爱你,我们多生几个,爱你的人就更多了。”
陈景亭回抱着她,嘴角弯了弯,“那你呢,爱我吗?”
柳文茵羞赧不已,但还是点了点头,“应该是爱的吧。”
陈景亭心里高兴,嘴上却严肃地说:“爱就爱,不爱就不爱,你分明就是爱我,却还要说得模棱两可,柳文茵,你是不是皮痒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突然被人打横抱起,柳文茵惊呼出声,连忙揽住陈景亭的脖子,“你还是病人!”
“已经好了,不信待会儿你好好检验,若做得不好,你就罚我。”
柳文茵羞得心慌气短,“大白天的,你胡说八道什么?”
“白天怎么了?白天就不让人快活了?”
柳文茵:“……”
陈景亭的眼神里跳跃着两簇火光,“夫人,是不是该把洞房花烛补上了?”
柳文茵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陈景亭已经抱着她大步往寝房里走,边走边道:“我问过大夫了,可以。”
柳文茵瞳孔微微放大,“这种事你怎么好意思问出口的,你羞不羞人?”
陈景亭理直气壮,“这又不是丢人的事,我不问怎么知道对你和孩子有没有影响?”
和陈景亭一比,柳文茵的脸皮可太薄了,仰躺在榻上,面颊一片绯红,臊得浑身都在发烫。
“夫人,是不是太热了?”陈景亭眼神玩味,“解了衣裳会不会好点?”
长指一动,熟练地挑开了她的衣扣。
层层叠叠的衣裳落在榻尾,柳文茵身上只着绣了缠枝莲纹的小衣。
屋里光线明亮,陈景亭能看清每一个细节,甚至连她的皮肤纹理,都看得一清二楚。
幽深的视线逐渐往下,落在了柳文茵的腹部,原本平坦的地方,此时已经有了微微隆起的弧度。
视线逐渐变得清明,哪怕心底欲念翻涌,陈景亭也不敢再进行下去。
这里面有他和文茵的孩子,是很珍贵的宝贝,必须得好好呵护着。
侧躺在柳文茵身边,把她搂在怀里亲吻,“夫人,我觉得我还能再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