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望国注意到了,拿来浴巾垫在她屁股底下。
又一次脱下余声的内裤攥在手上,余望国才注意到手心里小小的布料早已湿透。
女孩子看见这一幕,面容充血,几乎羞愤得要昏厥。
余望国却不准她躲开,笑着调戏她:“宝宝这么湿了啊。”
“你不也是吗?”余声气急,一手握住男人高耸的性器。
“嗯,我是。”余望国深吸一口气,不要脸地应下。
余声终究是敌不过涉世已深的男人的厚脸皮。
“你!哼!”她眼睛瞪得圆圆的,很是可爱。
余望国不再逗她了,摸了摸她湿润的穴口,估摸着分寸,一截一截地缓缓插入。
“唔,好舒服。”余声抱着父亲,发出叹息。
小穴里温暖潮热,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吸附着余望国的性器,肉棒被包裹的严密。
“嗯~”余声的身体随着肉棒每一次进出缓慢起伏,身后镜中的影子很是妖娆。
余望国今天格外的有耐心,始终不急不缓,就是磨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报复白日里小人一系列的不听话。
“快一点啊!”余声脸色潮红,半眯着眼睛,不耐地嗔着身前的男人。
余望国不为所动,揉她胸的手法也慢吞吞的,像是千年的王八。
余声被磨得难受,眼睛红彤彤的,眼角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就那么俏生生地看着他,眼中含波。
余望国心软了,不忍再折磨女儿,上肢再度用力,就着在她身体里的姿势抱她回了房间,把她放到床上,开始大操大干。
男人毫不收力的进出时,鳄鱼的眼泪成了真实的泪泉。
小腹被干得酸软,穴肉被肏得外翻,水流个不停。
剧烈的顶撞中,余声只能在男人身上留下深深的指印以示回敬。
这无疑更给了余望国亲吻她的理由。他在她身上吻得生花,热烈又张扬。
余声的一切性经历都来自于她的父亲,终是斗不过他,很快失了抗争的力气,手臂软下来,无力地耷拉在床沿。
高潮来临之际,脑子里有片刻的空白,她大口喘着气,爽得翻起了白眼。
尽性了的男人很是餍足,做任何事都带着心甘情愿的温顺。
他拍着女儿的后背帮她缓过这阵,又抽来几张纸巾帮她擦了擦靡乱的下身。
换床单的工作自然也是由他完成。
余声被抱到换好的干净床单后,半眯着眼,有些困倦。
余望国摸着她的头发,轻声道:“先休息会,我去把饭热了,一会儿给你端进来吃?”
余声点点头。
出门时,余望国随手带走丢在地上的脏乱床单塞进洗衣机里,又去厨房把菜回了锅。
余声像个小宝宝似的窝在床上,任由余望国一口菜一口饭地喂给她吃。
“你现在是不是和安安一样小了。”余望国笑她。
余声瞪他之余愣了一下。
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