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潸冥,停下,我快疯了」床架嘎吱作响,朝日的手腕都被摩得渗出血丝。
潸冥的耳朵已经听不进任何的话了,此刻的他就像拴不住的野兽,胯下肿胀得厉害,想要在朝日的身体里面留下自己的精子。
朝日的神情恍惚,阴茎环的痛和体内的充裕的荷尔蒙融合,逐渐形成奇怪的快感。他的身体一个激灵,眼皮无法控制跳动,胯下有股快感正衝破他的体内,不受控制。
「啊——!潸冥,求你求求你」朝日带着泪滴,哀求着潸冥:「到了,我要到了!拜託让我释放」
潸冥额角留下了汗滴,鼻息间喘着热气,咬牙艰难地说:「好啊,我也快射了,一起释放吧。」
说着把朝日阴茎上的束缚带拆掉,肿胀的阴茎立马喷射出积攒许久的精液,混合着少许澄清的前列腺液,连接阴囊的根部则留下深红的圈痕。
「哈哈啊呃!」潸冥也在朝日的体内射出浓烈的精液,退出来的时候黏答答的。
在潸冥射精时,朝日感觉到体内被液体佔满的感觉。直到潸冥帮他解开手銬时,下腹还在不断抽搐,马眼还不断流出液体,脑袋一片空白。
射完之后,朝日的眼皮变得沉重,随后彻底盖上,意识也变得模糊不清了。但不知怎么的,总感觉周围轻飘飘的,身体也很舒畅。
潸冥坐在床沿,仍未从刚刚的衝击中回过神来,双手还不断颤抖。直到稍微缓和后,他转过身准备收拾东西。但转头却发现朝日已经发出鼾声睡过去了。就算他再怎么摇,也叫不醒他。
潸冥环视凌乱的周围,叹了口气,只能靠他自己动手整理了。潸冥走去把他的手銬摘下,扫去他身上的蜡滴。他拿着掉落的玩具,看见朝日趴在枕头上睡得很香甜,他无奈又宠溺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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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行了,被干翻了吃唧唧嗯」
朝日还在说着梦话,梦到潸冥还在操着他,但是前方好像有光亮。朝日睁开眼,发现周围的景色很陌生,慢慢恢復精神后才发觉他现在在昨晚的情趣旅馆内。
冷气吹来,朝日哈啾一声打了个喷嚏。他抱了抱自己觉得很冷,把被子拉过来,拉开被子的时候赫然发现自己只穿条内裤,腿上都是勒痕和吻痕。
「我艹」看到连大腿根都有吻痕,朝日忍不住骂出声。
身边的被单蠕动了一下,被朝日的动作吵醒的潸冥睁开眼睛,看到朝日把头伸进被子里动来动去,潸冥睡眼惺忪问他:「在干嘛呢?」
朝日看着潸冥说:「难道说昨晚我射完后就睡过去了吗?在那之后我都没记忆了。」
潸冥拨了拨睡乱的头发,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后说:「是啊,而且你还怎么叫都叫不醒,没办法我们只好睡在旅馆了。」
「原来是这样,哈哈哈」朝日尷尬地挠脸颊,然后弱弱地问了句:「所以我身上的内裤也是你帮我穿的吗?」
「你说呢?」潸冥拋了个眼神让朝日领会,随后他看了眼墙上的时鐘,笑说:「都早上十点了,也不知道是谁昨晚拖着一身脏倒头就睡,我还得帮忙清身体。」
潸冥舒了舒僵硬的肩颈,不经意地瞄了他,偷偷抱怨说:「啊,昨晚真是累死我了。」
旁边瞬间多了个用棉被鼓包,朝日把自己裹进棉被里,丢脸地躲在被子里。被子里发出沉闷的声音:「啊啊!怎么会这样,我怎么可以做到一半就睡去了。」
潸冥在旁边偷笑,躺在枕头上,对着那团棉被说:「不说那些了,对我昨晚的表现有什么感想吗?」
朝日从被子里探出脑袋,手里拽着棉被。他回想起昨晚激烈的床战后,默默把脸埋进膝盖,耳尖明显变红。
「是还不赖啦。」朝日小声说道。
「你的反应好平淡,看来是还没满足到你啊。」潸冥笑着打趣。
朝日红着脸抬起头说:「哎呀,一定要我说出来吗?有啦!都做到昏睡过去了,还不能说明什么吗?」嘴里发出的声音有点沙哑,朝日摸了摸嗓子,咳了几声。
「好渴,这里有水可以喝吗?」
潸冥指着前面电视机下面的桌子,说:「那里有几瓶矿泉水。」
正当朝日要起身时,一离开床立刻脚软,跌坐在地,爬不起来。全身上下都酸痛不已,双脚根本就没有力气站起来,尤其是屁股像是被炸过一样又涨又痛的。
「嘖嘖嘖,怎么会这么痛。」朝日举起手跟床上的潸冥求救,「我现在没力站起来,拜託你帮我去拿水一下。」
「有那么痛吗?」潸冥好奇问道。
「废话,昨晚有多激烈你又不是不知道,某人还一直无脑地撞还咬我,看!」朝日趁机抱怨,晒出满是伤痕的手臂和大腿。
潸冥看全身上下都有伤痕的朝日,不仅没有反省之意,还很自豪。「我也真是厉害,一个晚上就能把你搞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