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进来吧,我不会吃你的。”
任雨泽感到脸上微微有点发热:“好的,我来了。”
任雨泽俯身,钻进了帐篷,刚一进去,帐篷里就可以清晰的闻到一股幽幽的香味,接着,任雨泽觉得自己的手搭在了一个软软的,丰满的地方,这个地方对任雨泽这样饱经生活洗礼的男人来说,只要摸一下,就明白那是什么东西了,慌的任雨泽一下缩回了手。
耳边却想起了萧易雪一丝闷哼。
任雨泽说声对不起,就在靠边的地方躺了下来,很快,那条沾满了萧易雪体味的毛毯就搭在了任雨泽的身上,任雨泽再说一声谢谢,就一句话都不敢说了,小小的帐篷中,唯有他们两人均匀的喘息声。
他们的身体中间有一道不远不近的空地,两个人都在刻意的保持着那点距离,直到最后两人不知不觉的沉沉睡去,他们今天太疲乏了,连续在山路上跑了一整天,人说蜀道难,难于上青天,现在虽然不是如此,但一路上还是弯多,坡陡,险峻万分。
这一觉睡的真好,连梦都没有做,任雨泽是被外面的汽车发动声惊醒的,他在黑夜里感觉怀里的妻子正把头埋在自己的怀里,一条腿搭载自己的身上,这熟悉而亲切的情景让任雨泽感到了一种幸福,他伸出手,搂住了自己的妻子,在黑夜中吻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然后,任雨泽也慢慢的清醒起来了。
他觉得自己没有**服,他觉得怀里的江可蕊也没有**服,任雨泽一下就想到了自己身在何处了,同时,他也知道,自己怀里抱着的并不是自己的妻子,是萧易雪。对,就是她,自己和她现在应该是在去灾区的路上,两人睡在帐篷里。
任雨泽一下有点慌乱起来,他很快的送开了拥抱住萧易雪的手臂,而这个有点过大幅度的动作惊扰了萧易雪,她迷迷糊糊的又往任雨泽的怀里挤了一下,并搂紧了任雨泽。
任雨泽一时不知所措的愣在那里,他推开萧易雪,想要赶快的离开这里,但犹豫着,不愿意打扰萧易雪的休息,一个女孩,不远千里的陪着自己搜寻江可蕊,谁又知道后面还有什么样的艰难险阻,让她好好的休息一下吧,自己不要再打扰她了。
任雨泽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身体有点僵硬,大头脑逐渐的活跃起来,任雨泽想,今天是一定要赶到灾区,剩下的路程也不是太远了,但道路状况怎么样,任雨泽却不敢保证,只希望上天能够垂怜一下自己,早日赶到那个地方。
只是稍微的想了一会,任雨泽有意乱心忙了,因为怀里的萧易雪把她柔软的身体不断的挤压过来,从嗅觉,到感触,都在冲击任雨泽的思想和意志,更让任雨泽有些尴尬的是,他的下面也有了一些变化,这个变化来源于两个方面,一个是怀抱中的这个绝世美女,一个是本来早上就要去尿一泡的习惯。
这样,那下面就慢慢的挺立起来了,要是冬天还好,穿的厚一些,轻易不会让别人发觉,但现在是月,任雨泽只是一条单裤,那异常刚阳的铁棒就杵的老高的。
任雨泽只能起来,准备离开这里,他稍微的活动了一下,就惊醒了萧易雪,萧易雪在黑暗中慢慢的睁开眼,帐篷外面的阳光已经渗透进来少许,让她能够看清任雨泽,她也像是有点惊讶,不过很快的,她就再一次的把头埋在了任雨泽的怀里了,说:“你休息好了吗?”
“恩,挺好的。”任雨泽低头说。
“我也是,好久都没有这样安静的睡过。”
“是啊,昨天你太累了,好吧,我先起来看看路通了没有。”
“不能再陪我躺一会吗?”
任雨泽沉默了少许,说:“我们今天的事情还很多。”
“但是……”刚说这里的时候,萧易雪一下突然的脸红了,她的手无意中碰到了任雨泽那个火热的金箍棒,这让她开始不知所措了:“你,你,那你起来吧,起来吧。”
她缩手的幅度太大了,大的让任雨泽也尴尬起来,他很是难为情的坐了起来,打开了帐篷,外面的朝阳一下冲进了帐篷,晃得任雨泽和萧易雪都闭上了眼睛,好一会两人才睁开了眼。
“阳光真好。”任雨泽说着,走出了帐篷。
外面的车已经少了许多,不用说,路应该是通了,任雨泽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很快的跑到一个没人的山窝里狠狠的放了一泡水,放水的感觉真好的,但噼噼啪啪的水流冲击声,还是惊起了旁边另一个山窝里的人,这是一个很漂亮的少妇,一下就从那面草丛中站了起来,她惊诧的看了一眼任雨泽,嘴里大叫一声,赶忙又低下身躯,消失在了山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