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小心给小沉听见,扫你出门!”
“哑巴又不会说漏嘴!我今儿进厨房悄摸她腰一把,嗳哟,你没看见那脸蛋子红的,咯咯……她今年多大?二十?二十一?”
在谢家,她们从不会将目光放在方语身上,如今挤做一处,这位仅存的青年alpha竟成了值得咀嚼的话题。
指肚压出青白色,沉知墨将头靠到小臂上。
“样儿倒是不错的,可惜不会说话。”
“就是不会说话才好哩,乾元说得出什么好话?”
“你猜……”
“我碰到过一把,是个大家伙……咯咯……”
她们怎能摆明了欺辱残疾!可她不也一样……
沉知墨不愿再听下去,起身仓皇逃回房间。近天亮方语才回来,床垫的微微塌陷,一股清冷的腥气攻进她的领地,碾碎最后的防线。
她疯了一般欺身控住方语两只手腕。
“很臭。”她俯到方语耳边厮磨,鼻尖压进腺体,“为什么不洗澡?”
方语疑惑地抽手到鼻子下方嗅了嗅,明明洗过。
刺痛人的往往是无意识的举动。
原来,摆脱她的控制不需费什么力气。
学校没了,钱也没了,连个人也……保不住了么?
不!
齿尖陷进腺体,过于浓烈的信息素使方语立即起了反应,但疲惫同样是本能,熬了大夜的身体显然更需要休息。方语不安地扭动着,却是越挣扎越深,直把腺体咬得血肉模糊才收了嘴,扶着性器狠狠向下一坐。
方语疼得哀叫。
疼吗?她也很疼。
她故意把动静搞得很大,确保楼上楼下甚至昏睡的季曼笙都能被她们交媾的声音惊扰,也只有这样……
今天的alpha很不配合,沉知墨高抬起那两条乱动的腿,“看看你鸡巴在谁的屄里。”
这个角度连看清彼此的脸都困难,韧带被拉扯的疼痛使方语继续挣扎着,沉知墨干脆半蹲起来实施侵犯,方语一下失去重心,两手软软吊到沉知墨臀上,泪花泛泛。
看见她哭,沉知墨动作轻了些。
“你真的没有过别的女人?”
方语明白过来今日受摧残的原因,泪花变作条线淌到枕上,咬着嘴唇侧头不肯看沉知墨,良久,才慢慢抬起手。
[第一次、每一次,都是你。]
不忠的从不是她。
很意外的,侵犯停止了,沉知墨面无表情站起来,性器被突兀抛弃到冷空气中,方语牵过被子将自个儿裹紧,闭紧眼睛,却没关住眼泪。
“睡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