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按捺不住,身体不停颤抖,虫头靠近兰浅的脖颈,在他身上用力的吸闻。
猝不及防的,一个雄虫挥动螯足,兰浅那破破烂烂,残留着干涸血迹的上衣被撕开,露出沾着薄汗的身体。
雄虫的复眼极其凸出,顿时变得不可控。
他们的下吸式口器在兰浅身上流连,白嫩的四肢被大力弄出一条条红痕。
疼痛刺激着特殊时期格外敏感的身体,他的呼吸变重,细密的发起抖来。
香味更浓,更馥郁。
不是血香,不是蜜香,而是发情的信息素气味,让雄虫的身体和精神激动无比。
一只雄虫亢奋地抬起兰浅的腿,不知轻重的动作割破了兰浅的皮肤,血香带来更上一层的刺激!
那只漆黑的螯足离开时,上头沾满了透亮的湿痕。
两个雄虫的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振翅般的高频叫声,他们疯狂吮吸,鞘翅的刚毛在兰浅身上不断戳刺。
兰浅痛得发出声音,嘴唇因此张开了些,蜜香将雄虫所有的感知细胞捕获。
一只虫族的鞘翅在兰浅脖子上绑了一圈,猛地收紧,兰浅被迫仰头,嘴唇大张。
“啊啊啊啊疯了疯了,好香,香爆了!”
“是妈妈的蜜,蜜!最上等的虫蜜,我要疯了!”
“晶莹的蜜,好漂亮的蜜囊,给我吃……”
两只虫族不约而同地凑近,口器拉得老长,就要刺入兰浅的口腔!
紧张的气氛,拔到最高点。
战舰上的温切尔和艾利斯胸膛剧烈起伏,虫王的战斗信息素四溢,他们的脸色阴沉得吓人。
兰浅的裤子在昨天雄虫的争斗中,被撕开一大块,细细的小腿暴露在外头。
兰浅赤足站立的地板染湿了,细白的脚踝轻颤。
两个虫王都知道那是什么。
如果兰浅此时在他们怀里,他们早已将奴虫弄得眼睛迷离,眼泪不停,给奴虫打上从内而外的烙印。
可是,如此勾人的兰浅,现在竟被别的雄虫觊觎!
他的脖子已被口器弄得红肿,他又痛又难受,不停地往后缩。
脊背一次次撞在捆绑他的石柱上,把脊背的皮肤都变得通红,晶莹的汗液被一滴不剩地吸走。
这一切,都重重冲击虫王的底线,让他们怒火中烧,暴跳如雷。
不可原谅,不可原谅!
舔吻兰浅的汗珠,已经狠狠踩中虫王的底线,其他雄虫吸将口器深入兰浅的口腔,完全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
他们看到了兰浅无法聚焦的黑色眼睛,看到他流出无助的泪水。
更看到一阵风吹来,他敏感到极致的身体,随风震颤了一下。
高台设在山脚下,周围都是平地。
这座山是活火山,前不久曾火山喷发过,地面焦黑。
兰浅在黑色的背景下,像是一朵泛红的娇嫩白花,风一吹就颤颤巍巍,不停抖动。
不可以,他们绝对不允许。
奴虫是他们的,所有的蜜,所有的血和汗,所有的液滴,都是他们的。
其他虫族不能染指!
温切尔和艾利斯打开舱门,就要从战舰上跃下。
“虫王,不要!”
仆虫们、上将们,全部开口。
“虫王,疯虫一族设下圈套,只要两个虫王一下去,他们就会引爆炸弹,一网打尽,您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