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卡着手指,口水止不住的顺着嘴角流出,孟惠织的喉咙发出“喝喝”声,眼中满是哀求和恐惧。
“这样吧,你吃一颗葡萄,留一天,吃一个橘子,留一星期怎么样?”孟明符抓起茶几上的水果,塞进孟惠织肚子,拖出沙发下的箱子,从里面拿出一只按摩棒,一捅到底,调到最大档位。
“!!!”孟惠织的整个身体都绷起来,发出无声的哀嚎,电机带动肚皮震颤,孟明符恶意的向里拧,顶着她肚子突出一块。
他用力的按住孟惠织的双手,冷眼看她死命挣扎,直到孟惠织身体不动了,才把电动玩具抽出来,连带着碎掉的果肉和银丝,他手指扣着孟惠织的阴道,嫌恶的甩甩手,借着水果的润滑插进去。
孟蝉封进门便闻到了甜腻的水果味,他看着两人的样子,问:“出什么事了?”孟明符不喜欢玩他的套路,就是个精虫上脑的人,只喜欢真枪实弹的干,现在一看就是生气了。
“今天她跑到警局门口,被我给抓了回来。”孟明符抽出来,射在孟惠织的腿根。
孟蝉封将外套脱下,搭在沙发上,看着躺在地上虚脱的孟惠织:“难怪。”鞋尖挑起孟惠织的下巴,左右拨弄她的脑袋。
“胆子不小啊。”
听到刻入灵魂里恐惧的声音,孟惠织睁开肿胀的双眼,看着俯视他的孟尘封,几个字翻来覆去的念叨:“对不起,我错了,哥,对不起。”
“我没想去报警,只是不小心转到那。”
孟蝉封笑了,他有一副精致的五官,平时却很少笑,看人的时候,总是不自觉的散发出冷峻的气息,一笑起来,冰雪融化,十分迷人。
可孟惠织清楚,他笑起来,往往是生气的时候,冷峻的气息被更加恐怖的感觉所覆盖,脱下文明包装的外皮,变成一头野兽,随时将人扒皮拆骨,无论是对敌人,还是对她。
“不乖的孩子要受罚。”
完了,她的心直直坠入深渊,开始思考明天用什么理由请假。
“去床上。”
三人转移到孟惠织的房间,带着一大堆稀奇古怪的道具。
“转过去,屁股翘起来。”
孟惠织在两人目光的胁迫下,跪爬在床上,背对他们翘着屁股,阴唇突出,两片可怜巴巴的肿肉着挂在外面。
“啊!”藤条破空发出呼呼声,打到屁股上,与印痕迭在一起。
“记数。”
孟惠织差点咬到舌头,含着泪大喊“1。”
“啪!”这次的力道比刚才更重,留下的一条红痕,红痕立刻肿起,和第一道交叉成十字。
“2!”眼泪和鼻涕又不争气的流出来,孟惠织扣着床单,屁股晃了一下。“你还敢躲。”握着藤条的手指尖泛白。
“啪!啪!啪!”藤条挥出残影,一口气不知道打了多少次,数不清的痕迹交迭。
“啊啊啊啊——”孟惠织乱扭着腰和屁股,那藤条落在她的腿和逼上,溅得淫水和果汁四溅,火辣辣的痕迹连成一片,被戳过的地方像放在铁板上烧,她再也跪不住了,痛得满地爬。
“呜呜……好痛啊,对不起,我错了,大哥,不要再打了……”
孟蝉封和她玩起猫捉老鼠的游戏,任孟惠织到处爬,他跟在后面,漫步追上,看她爬慢了就抽一次,把孟惠织逼到角落,一脚踢翻,孟惠织跟只乌龟一样,柔软的腹部对着他。
藤条抽到她的逼上,她发出惨叫:“啊——破了——小逼破了——”又是一鞭,孟惠织伸手捂住,抽到她的手指,皮开肉绽。
藤条扔到孟惠织脚边,她抬头看着大哥,不敢相信就这么结束了,孟蝉封蹲下来和他平视,她呆呆的叫了一声“大哥”。
孟蝉封的虎口卡住她的脖子,拇指在喉管处磨拭,越来越用力,逼得她脸色发青。
掐她的力度把握的刚刚好,让她非常难受,又能吸进去一丝空气,不至于昏死,孟惠织本能的抠着孟蝉封的手,一股大力扇到她脸上,留下四指印。
她的头摆到一边,眼前黑白点交织,耳朵尽是嗡鸣声,一股热流从鼻腔涌出,滴到胸脯。
见到血,孟蝉封更兴奋,再次举起手。
“哥,她受不了你第二巴掌。”孟明符拉住孟蝉封的袖子,朝他摇头。要是打坏了,他以后怎么操呢?
于是这一巴掌扇在奶子上,乳肉跟果冻一样颤动。
“再发现你跑,把你的牙扇掉。”
孟惠织脑袋发懵,胸口剧痛,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嘴唇张合,声音嘶哑:“求……大哥……放过,求求……”
“求人是这个态度吗?”孟蝉封又朝孟惠织奶子甩了几巴掌。
怎么听到的声音这么小?孟惠织努力在一片杂音中辨认大哥的话,断断续续的说:“主人……放过……贱奴。”
孟蝉封说过,只要开口叫主人,就会停手,开始调教她。